不、不啊啊啊啊不嗬、嗬啊……!!啊啊……咕呜……

痛涩到极致,反而是一种令人痉挛发颤的酸。

脆弱的前列腺敏感点被扎入了整整四根尖利麻屑,活像是要把这块娇嫩软肉生生扎穿。

可怜的穴心更是已经肿得彻底无法内收,嫩软的红靡颤栗着收拢咬紧,下一瞬又骤然舒张。

就这样自扎满了麻绳草屑的穴心正中,猛地喷吐出了一股清澈的热流!!

美丽清冷的人鲛……

又被虐到潮喷了。

下腹还在死死绷紧的蓝恪已经彻底失神,他上翻的双眸还没能恢复过来,凉软的舌尖吐露地愈发向外。

朦胧间,蓝恪甚至感觉能听到细弱至极的滴答声响。

痛爽不分,淫乱不堪的潮喷,溅出了太多淫水。

他颤抖着,惶然在想。

行李箱……会不会,在滴水……

即使此时箱子已经被撞停,勒抬着腿心的麻绳暂时没有了动作。但蓝恪的身体依然在不受控制地持续颤栗着。

刺激过量的痛感和快感还根本没有消散,绵长的余韵依旧在反复激虐着发抖的身体。

无边的失神、忐忑、痉挛之下,蓝恪耗力过甚的神智也开始慢慢涣散。

近乎昏厥一般。

他逐渐失去了对外界的感观。

直到,酸涩颤痛的下体再度传来拉扯的痛楚。

“……嗬呜……”

压抑至极的咕呜黏声自喉腔泄出,蓝恪的胸腔艰难地起伏着。直到他的乳蒂奶尖都被交叠的束带边缘夹出钝涩的痛感,他才终于勉强回神。

什……

蓝恪颤栗着、迟钝地发现。

箱子居然……还在,动……

滚轮的轱辘声和若有似无的水滴淌落声始终锤敲着蓝恪的耳膜,他艰涩地呼吸着,感觉行李箱又被拉动了一段路程。

这次的路程并不远,但已经经历过极限潮喷的蓝恪,此时对具体方位的辨别也开始变得迟钝吃力。

蓝恪对自己的要求标准一向高到严苛,事实上,经历过此番淫虐的身体居然还没彻底晕过去,也没失声叫响。

已经是旁人的不可能。

蓝恪还在艰难地、近乎本能地分辨着此时方位,朦胧中,昏暗的视野光线忽然转亮。

“咔哒”一声轻响。

那是行李箱的扣锁被打开的声音。

接着,微凉的新鲜空气涌来,封锁已久的箱子终于被打开。

“还好吗,宝贝?”

尚不清晰的视野中,蓝恪听到了熟悉的、低磁优雅的嗓音。

“这回屁眼被磨烂了吗?”

***

箱子被拉开,蜷窝在里面的青年眸光涣散,瞳仁痴痴上翻,脸颊满是湿泪。

他冷白的皮肤上还浮泛着艳色惊人的潮粉。

像极了一只已经被任性玩坏的漂亮人偶。

配上那清冷绝丽的面容。

更让人心底最肮脏阴暗的施虐心暴涨。

铎缪自上而下地望着他,目露欣赏。

像是在将这惊绝的美丽寸寸品尝。

旋即,铎缪简单地查看了一下自家副手的状况尽管对方的体征监测始终开着,但铎缪依然没有漏掉确认这一项。

确认蓝恪没事之后,铎缪才收手。

他动作很随意的,用锃亮的鞋尖拨了拨那肿软艳红的囊袋。

蓝恪的腿缝微微分开,性器无力地贴靠在自己鼓胀的小腹。

他的阴茎和囊袋都有些肿软,并不是高潮兴起时的硬挺。

反而有点像是已经爽过了头之后的没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