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蓝恪自己犯错,自求所得。

身后的先生便是这样用踩碾性器的方式,稳稳地固定住了抖颤不已的蓝恪。

铎缪还穿着那双之前跺碾过蓝恪阴茎和睾卵的钉靴,此时靴底依旧寒光闪闪,靴钉尖利。

而这个蹬踩的姿势稳稳借力,也让铎缪能更方便地抽掴面前高高撅抬的屁眼。

只不过借力的姿势,让铎缪不仅固定住蓝恪,还把小半体重都压碾在了抬高的钉靴上。

给副手的可怜精囊带来了更加残酷的重压。

寻到这个趁手姿势的铎缪,也丝毫没有浪费时间。

他扬高皮带,便对着眼前软穴重重地抽了下去。

这次铎缪放长了皮带,不再是刚才那样的两轮连抽,而是一下接一下对准穴缝的凶长刮碾。

这样的抽法虽然不像刚才那般凌厉到毫无喘息余地,却是每一下都抽个彻底,一声一声,异常狠重又响亮。

“咻啪!!”

“咻噗滋!!!”

韧长的皮带挟带冷风,狠狠地抽惯在再无法挣动分毫的臀间穴缝。

皮革最初碰及肿烫的软肉的时候,还会染带一种近乎安抚的温凉感。

转瞬,却是更加猛烈的火辣刺痛感。

随着青年被抽到力竭,那柔嫩至极的穴心也已经彻底地失去了控制。

起初还能竭力吐露在外的肠肉嫩褶,最后都拼命地逃躲进了窄肿的屁眼里,只求能藏匿住自己,不再遭受狠厉的鞭击。

然而铎缪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将人放过。

他的腕骨微旋,稍稍侧转向外,便在一下又一下的闷长抽击之中,用近乎刁钻的角度,让皮带韧边钻挑开肿艳的穴眼,裹卷着逃躲的肠肉生生扯拽出来,让肛口继续被抽到外翻。

再用凶长的皮带重重地鞭烙在外翻的嫩肉上面。

痛得眼前清冷的青年惨叫哀泣,痉挛晃颤。

铎缪说了“每一下都要抽在穴心肠肉上”。

他就鞭鞭实落,当真没有一下饶过那凄惨肿透的外翻嫩肉。

在这般特意的钻挑惩罚下,再加上之前蓝恪被连抽激发的潮喷,原本留在甬道深处的黏热白浊,也终是突破了高肿得厉害的紧窄肛口,被惩虐的皮带断续地挑露了出来。

这种代表着“野男人”的腥臊痕迹,自然只会让本就盛怒的先生愈加恼火。

于是掴落在外翻穴心的皮带,更是接连一下比一下愈狠。

但凡有白浊稍稍渗出,立刻会被悍然砸落的皮带鞭抽干净,不留下丁点腥色。

明明是皮带自己将深处的精液勾挑出来,却偏要以此为由,施予肛口凌虐更狠的对待。

等到最后,蓝恪的臀间已然不再有任何淡色的薄粉与腥白。

只余下纯然瑰丽的靡红艳色。

铎缪用皮带鞭抽的时候没有让人报数,他知道以订单的设定,这一单的承受对象不可能坚持得住。

事实上,这一场“出轨”的惩罚肯定会被拆解成许多分段,就连这单纯的一项抽穴,让人坚持下来都已经很难,更不要说还自己报数。

这种任务,独一无二。

只有蓝恪自己能做到。

不过。

铎缪想。

哪怕是蓝,刚刚那两轮持续连抽的时候,大概也很难数得清吧。

铎缪也没料到。

蓝会爽得用后穴潮喷。

果然人鲛的体质这么适合性爱么?

面前的青年已经彻底没有了沙哑的泣叫,铎缪也在对方的极限之前适时停了手。

他扫过眼前艳丽至极的风景,这次的确是把人鞭透了。

青年整个挺翘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