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候,这骚穴才会真正地脱垂,乖乖把穴心全部吐出来。”

“是吗?”

“呜……呃!不……嗬呜……不要……呜啊……!”

青年痛苦地低泣着。

在这样残忍的威胁描述之下,涩痛的穴眼终于竭力吐出了自己刚刚被鞭肿的肠肉。

艳腻的靡红软挤在红肿的穴缝中,肿透的肛口上还带出了一点湿黏的汁液。

“呵。”

严苛的指令终于被满分完成,先生却是森然地冷笑了一声。

“原来你真的这么骚,喜欢的是这种玩法。”

“难怪之前不情愿和我做。”

男人睨扫了一眼竭力吐出的红艳穴心,扬手甩了一下掌中锃亮的皮带。

“咻啪!”

与骇人的破空声一同落入蓝恪耳中的,还有先生嘲讽的冷言。

“只是口头说了几句,屁眼就馋得流水了。”

“我帮你好好止止痒吧。”

用冰冷硬韧的皮带。

“咻噗滋!!”

“啊啊!!痛呃、啊啊啊!!!”

湿黏的鞭抽声淹没在凄厉的痛叫声中,蓝恪被绑在沙发上的双腿猛然剧烈地挣动起来。

这是最本能的反应,就连蓝恪还自行掐掰着臀瓣的双手十指,都在他自己的柔软臀肉上掐挠出了明显的月牙指印。

他那高翘的臀尖也明显地绷颤出一道如浪波般的肉感,在身形削薄的青年身上,这已然是极致的痛楚才可能诱生出的反应。

可是拷环正牢牢地扣锁在蓝恪的腿弯和脚踝,将他死死地固定成双腿一字大开的姿势,连藏拢一点臀缝都成了彻底的妄想。

于是青年只能一分不差地承受着十成十的极致痛楚。

那锃亮骇人的皮带以盛怒的力度狠狠甩砸在细嫩至极的臀眼,将红肿的穴缝和外翻的肠肉砸得倏然薄扁,生生逼出了一种晶莹明艳的半透明感。

施虐的刑具虽然是怒火攻心的男人随手抽出的皮带,但事实上,这种奢贵沉甸的匝边皮带质感绝佳,份量十足,甚至会比许多特制的性虐长鞭打人更痛。

而高超精湛的鞭法在日用的皮带上同样有着完美的发挥,铎缪抽落这一下时,最后压旋过手腕。于是被大半皮带重重抽砸过的凄惨穴缝,最后又被皮带的尾端挑开了肿红紧闭的屁眼。

窄韧的皮带边缘宛若一层薄刃,毫不留情地扎刺进了紧咬的软穴,好像当真要钻入肉窍中,把甬道浅处的敏感点卷成肉条,狠狠地拽扯出来。

“嗬啊啊……!痛……不呃……啊啊!”

蓝恪的声线也早已彻底破碎,只剩鼻音浓重的湿漉痛哼。

极致的痛楚和骇人的惧怕让胸腔中的心脏都倏然停跳了一拍。

可这一瞬的空拍,却更像是不祥的预言。

因为下一秒,森冷的破空声就再度袭来。

“咻啪滋!!”

“!!嗬呃!!”

被锁拷在沙发上的青年这次连惨叫声都没能立时发出,只剩了喑哑至极的嗬唔气音。

痛……呜……

上身趴伏的蓝恪视野昏暗,眼眸微翻,从汗湿挺翘的鼻尖,到肿红柔软的臀瓣,皆在同步痛颤。

“嗬……啊啊……!要、坏……呃、咕呜……!”

含混的气音已经无法落入蓝恪的耳中,他也没能听到自己胡乱咬出的字眼。

坏了……

真的要被……抽坏了。

连续抽落在穴心上的两下皮带叠加出了递增数倍的沉闷痛楚,而且比起刚才,现在的蓝恪是完全按照先生的要求被摆好了姿势、吐出了穴壁,才终于等到先生的皮带抽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