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缪垂睨着眼前仍在“嗬呜”低咽的青年,抬手将人汗湿颤抖的身体翻了过来。

蓝恪的身体早已无力支撑,原本跪趴的姿势被翻拧后,他就脱力地瘫陷在了沙发里。

可即使是虚弱瘫软,青年遍布红痕的腰臀依旧紧绷着,后臀下意识地本能抬起,不敢碰触任何实体。

铎缪睄了一眼那不堪任何触碰的白软柔圆,并未表态,只将目光挪移到了蓝恪的脸上。

青年的眼尾早已被泪痕无声染湿,看得出来他刚刚被抽穴心和砸睾卵的那两下皮带虐得太狠,眼泪都不受控地飘溅了出来,痛得可怜。

而此时蓝恪的眼底也并非是畏惧痛苦的神色,而是短暂地失却了焦距,他那双漂亮的眼眸只睁张开一半,浸透的长睫下只能看到湿漉的眼白,却再不见清冷的冰蓝色瞳仁。

表面上怒火中烧、眉目森然的铎缪缓慢用目光将人逡视一圈,卷了下舌尖,想。

爽到双眼都上翻了。

小馋鲛。

铎缪依旧维持着那张怒意森森的冷脸,抬手却只是伸向了蓝恪的唇畔。

他用长指夹住了那嫩湿的舌尖,微一使力便将舌面拉了出来,让虚弱不堪的青年呈现出一种更为羞耻的淫态。

接着,铎缪又抬起了另一只手,将手中对折起的皮带压按在了被迫伸出的柔软舌面,用冰冷的皮带剐蹭着温热的舌尖。

“呼……咕……呜、呃……”

蓝恪的喘息愈发破碎,压触到他淡粉舌面的,不只有冷韧的皮革,还有其上沾染的些许光亮。

铎缪故意把皮带上溅湿的穴心汁液蹭抹在了蓝恪的舌面上。

用这条令人生惧的可怕刑具,恣意而冷酷地虐玩着失神痛颤的清冷青年。

直到韧长的皮革表面被涎液明显沾湿,铎缪才终于挪走了掌中的皮带。

可是他把玩舌尖的时间过长,不仅让被迫启唇的青年下颌酸痛,含不住的涎液垂淌。

而且在铎缪收回手之后,蓝恪那薄粉的舌尖都还垂落在红肿的唇畔,没能及时收回。

配上青年此时仍未恢复清冷的湿润双眸,和他周身微弱却可怜的细细打颤。

更显出惊人的淫乱。

铎缪又用不符合他此时怒火的耐性将这美妙的风景细看过一会儿,这时才终于伸手,将瘫软在沙发上的蓝恪换了一个新的姿势。

意识昏沉的青年被整个抱起,身体对折,光裸紧实的下腹被压垫在了沙发的软背上。

“唔嗯……!”

膀胱被压陷的酸楚让尚未清醒的蓝恪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他早被虐肿的性器里还插着之前狠厉电击过几十次的尿道按摩棒。

漫长凌虐中始终未得释放的膀胱也微微有些鼓胀,此时倏然被压住,自然会有不舒服。

但很快,虚弱的青年就再无暇顾及这点小事了。

因为蓝恪的上身趴伏在沙发,下身却被高高抬起大力分开,两个裸瘦的脚踝一左一右地被锁拷在了沙发靠背的顶部两端。

于是此时,蓝恪修长的双腿被一字拉开,红肿的腿根和隐秘的穴眼都被迫大敞着裸露出来,乖乖呈送到身后的男人手边。

就连他的肿腻性器,都被沙发靠背硌住,悬垂在青年大敞的胯下,伤痕满满,靡红瑟缩,看起来任人宰割。

也可以更方便地经受各种摧折。

而站在沙发后的铎缪,正以最佳的视角观阅着这番独演给他一人的美景。

沙发的高度正好,蓝恪一字大开的双腿恰好抬到铎缪的腰间,让他无论伸手或挥鞭,都极为方便。

只是这对蓝恪来说,却全然皆是折磨。

即使蓝恪的天赋如此,柔韧度极佳,能轻易被绑出这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