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全然皆是不成声的气音。
残忍的检查甚至还将砂纸在承担了整个体重的腿心中狠狠擦磨过几下,将本就肿透的性器磨得愈发酸胀不堪,擦痕满满。
好不可怜。
直到这样垫托的砂纸上依然没染上湿黏的浊液,要求严格的主人才终于满意了这次的查验。
而这时候,蓝恪的腿心已经疼到碰都不能碰一下了。
再无法支撑自己的蓝恪脱力靠在了铎缪的怀里,声带全哑,虚弱的呼吸中带着鼻音,仿若破碎不堪的啜泣。
这种并无自觉的低弱泣音,非但不能平息听者的欲火,勾起怜惜之意。
反而只会让听者招惹得欲念更盛。
“下次再管不住尿眼流水,就把砂纸卷成长棍,草进你的尿管里面。”
铎缪圈抱着怀里的青年,还在同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