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言,窄嫩的肠壁立时就被虐凿得肿了起来,更明显地推挤着强硬侵入的硬茎,又被狰狞肉棍生生刮凿得更加凶狠。

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贴着窄涩的壁褶狰然跳动着,铎缪甚至能感觉到欲望被肿烫的穴壁可怜兮兮吮裹的轻微动作。

饶是铎缪,也被咬得微微轻叹。

他原本想要直接肏到底的打算最终没能成行,中途还是多了一次停顿。

铎缪分出一只手来,在蓝恪浑圆肿红的阴囊上轻掴了一下。

“别这么馋。”

蓝恪的臀缝被铎缪凶狠地肏开,此时他的臀尖被压挤着,暂时打不到,铎缪就扇在了蓝恪的囊袋上。

这一巴掌依旧不重,铎缪没用什么力度,但这对早已承受过太多性器刑虐的蓝恪来说,却不啻于重责。

只一巴掌,便把他扇掴得酸胀到猛然痉挛了一下。

瞬间牵带到了身后的穴缝,便把铎缪含咬得更紧了。

铎缪也没有惯着这样痴馋贪嘴的怀里人,他单手掐握住蓝恪削薄劲瘦的窄腰,紧接着便施力压下对方的身廓

就这么将那本就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后穴,生生掼按在了自己粗狞硬挺的滚烫勃发上!

“咿啊……!咕、嗬唔……呜咿…………”

真正经受到最过火刺激的那一瞬,蓝恪反而连泣叫都发不出来了。

他只从喉腔里被挤出了些许黏软的气音,仿佛整个身体都被过于凶狠地直接操穿了,连喉管都被从内部肏顶到,压淌出了如此淫艳的声响。

自身的体重加上铎缪施予的压按力度,蓝恪在这一次狠肏之下硬生生地吞下了大半主上的性器,将将只差一点就能吞到根部。

原本被撑到嫣红的柔嫩穴口已经再度失去了颜色,被过度撑掼成了失血的浅白,如同尺寸不符的过小软套一样,被强行撑开了紧绷的圈箍,紧紧地含裹在铎缪的欲望根处。

虽然距离全根吞入还差丁点长度,不过铎缪也没有严苛地继续压按下去。

宽容的主人并不是因为青年的不堪承受而心软。只是因为蓝恪坐在铎缪怀里,被穿掼在那根狰狞的凶物上,那等下他但凡有丝毫挣动或颤抖,都会在重力作用下,被迫将主上的欲望吞吃得更深。

就连皙白软嫩的臀缝,都会被粗硬的阴发扎磨到肿红不堪。

从消去显现的衣物到操掼进嫩穴深处,铎缪总共花的时间也不过只有一分半。

中间,他甚至还分出手来扇掴了一下蓝恪的阴囊。

过于凶狠快速的肏入果然将毫无准备的腔穴完全肏肿了,瑟缩肿腻的壁褶还要被迫含裹着滚烫灼人的侵入者,将粗狞凶器的每一寸轮廓都贴裹得毫无缝隙。

茎棍上凸起的青筋勃勃跳动着,一次次压烫着窄涩的内壁,将那嫩软至极的穴肉驯服得愈发可怜乖顺。

这强势的操入过程,对被迫承受的蓝恪来说已经过分超过,偏偏这时候,深埋在他体内将蓝恪整个掼穿的男人,还在残忍地提醒着他。

“别偷懒,砂纸继续磨。”

把蓝恪肏到底之后,铎缪就没再打算继续动作。

他很轻地低笑了一声,对着终于艰难地找回意识、开始继续使用手上砂纸的蓝恪耳畔,叫了人一声。

“蓝。”

“我觉得你会自己把我咬射。”

纹面粗糙的砂纸磨过幼嫩的茎头,已经十足残忍,而且所有接触到红肿茎身的砂纸面,都是完全干燥的,没有一丁点湿液润泽,让性器经受了最为严苛的磋磨。

可即使如此,铎缪却还在不断提醒指正着蓝恪的动作。

“龟头下面的细缝记得磨。你那里最嫩了,指甲掐一下都受不了,娇气。”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