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恪到底还是对性爱相关的事物了解匮乏,他并不知道,这砂纸其实也是虚拟平台中的一种性虐道具。

它非但一点都不像铎缪说的那样低劣便宜,反而相当昂贵。

性虐砂纸不仅纹路肆意狰狞,比廉价的普通砂纸更为粗糙,还不会像普通砂纸那样容易掉屑,糙磨结实且耐用。

只消薄薄一张,就足以把奴隶玩虐到痛哭惨叫。

而且性虐砂纸还不会对使用者造成真正的流血性伤害,即使再怎么疼酸痛楚,也不会让被使用的部位皮开肉绽、真正流血。

它只会让其充血肿胀,然后在这种状态下被擦磨得更疼更狠。

所以这么好用的性虐道具,在虚拟系统里的价格也相当昂贵。

铎缪随意拿出的这一沓砂纸,就可能足有上万星币。

但蓝恪对此并不了解,误以为面前的砂纸如此粗廉劣质。

而他就要被这只会用在最廉价低劣物品上的粗糙砂纸,狠狠地擦磨脆弱的性器。

环抱着蓝恪的主人还漫声补充道。

“你流这么多水,擦的时候,砂纸被沾湿的地方不准用。”

坏心眼的铎缪要求格外严格。

“等全沾湿了就换下一张。”

这种性虐砂纸其实自带吸湿效果,即使奴隶的体液粘黏在了上面,也会被纸纹吸收,完全不会降低摩擦的强度。

它是真正名副其实的“干磨砂纸”。

但即使如此,铎缪依然不允许可能会有的哪怕一丁点的使用折扣。

他拿那么一厚叠的砂纸出来,不仅是为了在心理上给蓝恪增加压力,也是为了让对方彻底地感受到百分之百的虐玩对待。

“开始吧,蓝。”

铎缪偏头用唇在怀中人的耳尖上轻吻了一下,低声笑道。

“看你几张会擦干净。”

蓝恪敏感的耳廓反射性地被染上了些许浅粉。

只是这并没有影响到蓝恪的动作。

蓝恪拿着那张砂纸,另一只手掐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那不堪一碰的脆弱肿红部位甚至还含着一根狰狞的尿道刺棒,甫一被手指触到,就惹得主人呼吸一滞。

但蓝恪依旧毫无停顿地将茎身摆置在了砂纸上,用粗糙的砂纹开始了反复的擦磨。

“呼呃……嘶、唔……”

自己拿着砂纸去磨红肿充血的下体,换作别的受虐者,可能根本无法成行。

即使被逼迫着进行,也会下意识地留有余力。

就算是被调教有素,畏惧到根本不敢忤逆主人的奴隶,自己动手时,身体本能的自我保护也会让他们不敢使用太大的力气。

但蓝恪不同。

他是唯一的特例。

蓝恪对铎缪的忠心听令超过了自己的本能。

主上的命令他一定会不折不扣的完成。

而平日严格的自律训练和优异的身体素质,也让蓝恪成为了可以做到的那个特例。

所以现在,即使蓝恪都无法压抑住鼻腔泄出的痛嘶和低泣,他手上的力度却分毫都没有降低。

那粗糙至极的砂纸贴裹着早已肿透的敏感性器,残忍地予以狠痛的凌虐。

大力的打磨让可怜的茎棍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毫无生命的物品,只能任由拨玩摆弄。

但茎身上瞬间染晕开的明丽艳红,却鲜明地昭显了性器此时所遭受的极端疼痛。

本就肿胀的阴茎,此时更是连薄薄的茎棍外皮都被彻底地磨透了,再没有任何一寸角落能侥幸逃过残忍的凌辱。

“嘶呃……唔……呜、呜……”

蓝恪的声线原本就因为之前的漫长性虐而鼻音湿浓,此时更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