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恪张了张唇,迟缓半拍地眨过了一下湿透的长睫。

他的声线已经在刚刚的惩责中完全叫哑了,以至于想要开口时,最先要说的几个字都完全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直到再次努力,蓝恪才终于艰涩地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他的嗓音低哑至极,咬字时有几个字都变成了气音。

但蓝恪的语气依旧能明显听得出其间认真。

“没……有……不会。”

“主上的惩罚,蓝恪的身体……可以撑住……”

“……”

这次沉默数秒的人换成了铎缪。

铎缪抬手,钳住了蓝恪瘦削的下颌,将怀中人的面颊掰转向了自己。

他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眼底也没有带笑,就这么沉默地看了蓝恪一会儿。

一直看到蓝恪迟疑着想问怎么了的时候,铎缪才终于开口。

他说。

“你越是这样,就会让人越想把你玩坏。”

蓝恪冷蓝的双眸微微睁大,显出了微许茫然。

他似有疑惑,好像没太听懂主上这句话中的逻辑。

怎么……?

但一贯以来的思维和态度,还是让蓝恪应声道。

“如果您想的话”

“啪!”

一声微脆的轻响,蓝恪身形一颤,瞬间止住了言语。

因为他的主上抬手,在蓝恪那赤裸的臀尖上扇了一下。

铎缪扇掴的力度并不重,他的另一只手还捏钳在蓝恪的下颌上,要求对方的目光直视着自己。

他接下了蓝恪没说完的那半句话。

“我想的话,会自己来。”

微微沉下的磁低嗓音情绪莫测,却自然地染带上了些许危险不明的意味。

“我会直接把你做坏。”

那下扇掴比起疼痛,留下的羞耻意味更浓,蓝恪被掴得呼吸一滞,闻言便立时低声。

“是。”

他不该擅自揣测主上的。

无论主上想怎么做,他都会忠敬听从。

蓝恪正在想自己该不该向主上告罪,但他的思考却倏然被身下的动作所打断。

“唔……”

本就沙哑的嗓音更带了上一点湿软,蓝恪鼻音微浓,难以抑制地被身下的动作惹出了轻颤。

因为铎缪的手重新伸了回去,掐捏住蓝恪的性器顶端,开始了不甚温柔的亵玩。

这次,柔软红肿的龟头成了重点目标,被铎缪肆意捏掐碾划。

对幼嫩充血的龟头来说,带着薄茧的指腹和坚硬的甲缘都足以成为冷酷的刑具。

蓝恪跨坐在铎缪腿上,逃无可逃,他也不可能躲避主上的施予。

于是青年只能被动地哆嗦颤抖,眼睁睁看着自己淫乱的性器顶端居然在这种对待下都流溢出了清亮的黏液,沾湿了铎缪的长指。

铎缪还在问他。

“没电坏的话,为什么还会流水?”

微硬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划过幼嫩至极的铃口,掀开了那条淫乱的湿黏顶缝。

“都堵上了,还能流出来。”

蓝恪耳廓微烧,为自己的不堪反应生出了羞耻。

他也微有些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主上的问话,便只能说。

“蓝恪知错……”

好心的主人大方地原谅了他。

铎缪说。

“知错就擦干净。”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