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自己动手,亲自按下电击。
钉靴落下的时候,凶狠的力度重重跺踩在性器上,将原本柱状的茎棍整个压扁。
鞋底粗粝的沟壑纹路直接被柔嫩的性器所填满,成排的冷硬防滑钉都被茎棍和阴囊的软肉悉数裹住,瑟缩服侍。
性器内里的刺棍也在外力推挤下被迫反复挪移,好像在铎缪用钉靴踩跺蓝恪欲望的时候,那尿道刺棍也在随之不断肏干着肿透的尿管。
电击棒的顶端被细窄至极的膀胱括约肌反复吞吐,仿佛将那本不该接纳外物的脆弱嫩口,也肏成了一个淫乱放荡的孔穴。
蓝恪起初还能在主上的两下动作之间获得一些短暂而宝贵的缓和机会,很快,他却连这点可怜的奢望都被铎缪彻底剥夺。
铎缪的动作间隔毫无规律,没给蓝恪留下任何做出准备的可能。
而那越来越强烈的电流,也让蓝恪在两下惩戒之间都难停颤抖,削薄的身体早已痉挛着被冷汗湿透。
接下来的动作中,铎缪不仅用钉靴跺踩,还时不时会用带着金属和皮革的鞋面去踢踹腿心,把蓝恪红肿性器的背面也全然踢肿了。
每一寸隐秘都没有遗漏,每一个细微的角落都平等地蹂躏折磨过。
而且因为有尿道刺棍的存在,蓝恪的性器即使在极度的痛楚下被直接跺软了,却依然无法瑟缩弯折,减少哪怕丁点受虐的面积。
他只能含着细韧长棍,生生受着下一次袭来的钉靴,直挺挺地被碾踩狠虐。
而在又一次自行按下电击开关之后,本已经有些视线涣散的蓝恪忽然睁圆了双眸,发出了鼻音浓重的泣叫。
“咕呃……嗬唔……唔、呜……呜啊啊啊!!!”
因为狠厉的电流不仅来自痉挛的膀胱和尿道深处。
还来自被碾扁的卵袋根部。
“咕呜啊、呜呃!!”
蓝恪的舌面还被铎缪夹玩着,他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喉咙里流泄出的哀鸣。
蓝恪根本没想过,那紧紧咬在自己性器根部的阴囊锁居然也会放电。
还是如此强力的电击,仿佛有成排的尖锐锯齿,破开表皮的防护,硬生生地直接夹箍在了柔嫩的囊卵和输精管上!
残忍的电击让青年皙白的腿根都开始痉挛哆嗦,微湿的黏液居然从死死塞堵着刺棍的性器铃口艰难地滴挤了出来。
好像可怜的性器已经被电烂踩坏了,再管不住淌泄出的清液。
又好像被反复蹂躏残虐的尿管和输精管,在这种残忍对待下被迫衍伸出了独特的快感获取方式。
才将将能把那早已过量溢出的痛楚,勉强地承接下去。
“嗬呜……”
蓝恪腿根打颤,呼吸低重,整个人被冷汗湿透,如同刚在水中被捞出一般。
他的精力已经全然被侵占,对外界的感知能力所剩无几,全部的心神只能勉强维系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蓝恪几乎已经是靠毅力在维持着艰难的动作,强行让身体没有栽倒过去。
虽然蓝恪的手里拿着电击器的开关,但不管发作位置还是电流强度,其实都根本不受蓝恪的控制。
电流的强度起初还是逐次增加,后面就开始了令人骇惧的随机模式。
忽强忽烈的凶狠电击让人根本无从招架,有时是尿道里电得狠,有时则是阴囊环电得厉害。
但更多时候,则是两者一起迸发出强力的电流。
“呜啊啊!!嗬咿……呜呜……”
蓝恪的泣音越来越破碎沙哑,湿重的空气中几乎能直接听到电流激发出的“滋啪”声响。
受刑的青年猛地痉挛哀泣,颤栗如同抽搐似的根本难以停歇下来。
在强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