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喜欢走南闯北,这几年一直逗留在北国的青海、燕京这些地方,怎么都不肯回来,所以不得已,只好出此下策了……”
我有些无奈地望着她,心想这个公主倒有几分心思,如此妙计,若是我,怎么都不会想出来。
李承汜好像也在忙什么事情,整天在驿馆都不见他。吃饭的时候也不在。好不容易见他一面,他只是匆匆点点头,说几句话就又走了,好像在故意躲着我似的。弄得我莫名其妙。
后来我终于在公主的帮助下出了驿馆,他很快就知道了,我回来他就又说了我一顿,尽是些什么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之类的话。我想,伺候一个公主真是太不容易了,得时时刻刻战战兢兢的。而他也越来越沉默寡言,对我待理不理的。不过他情绪反复无常惯了,我也没有多想。我还在想,靳青为什么一直没有来。原本以为她应该很快就会跟在李承汜身边的,但是从那次以后从来就没有看见她在驿馆出现。
不过我的疑虑很快就被证明是不必要的。靳青终于来了。
那天我终于去了东宫,段容谦也闲的无事,从东宫回来,我们和段容谦一起上了东大街买了很多东西。我一大包一大包地背回来,都让阿莫提着,累得他也够呛。我又换回了女装,但是阿莫看我的眼神越来越让我不舒服。而且我也不知道李承汜为什么老让他跟着我,他可是一直像个跟屁虫似的守在李承汜身边的。但是自从李承汜知道我可以在灵儿的帮助下畅通无阻的出驿馆之后,就给阿莫派了这么个活,像监视人似的。我因此也趁机问阿莫,他们公子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但是阿莫口风很紧,一口咬定说他不知道。
我给李承汜编了个手环,据说这是大理的女孩子必学的手艺,长大了亲自给自己喜欢的男儿带上,可以保他一生平安。如果男子也编一条送给女的,就表示他接受了女孩的爱意,两个人就可以在一起生活,共结连理。我这两天一直在忙活着编这东西。先是买线,然后让灵儿教我。她教了我好多天,我才终于艰难的把这手环编好。分成六股的手环紧紧缠绕在一起,每隔几寸就要在上面绕出一朵梅花来,很是漂亮。但这六条线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们编在一起。至于那梅花,我怎么看怎么都不像花。
这手环别别扭扭,但是一看就知道只能是我编的。我觉得灵儿肯定心里在想我怎么会这么笨,而且她肯定在怀疑我到底有没有学过女红。我的天,我还真给我们南晋的女儿们丢了人了,我从来就对这些针线什么的厌烦透了!不过一想,反正只要李承汜戴上就行了。虽然让他戴上这么难看的东西我还真没什么把握。
其实我也不知道要买什么给李承汜,都是段容谦给我选的。段容谦还伤心地说,好不容易见我一面,没想到一见面就是给别的男人买东西。不过他们男人到底喜欢什么东西,还是男人知道的清楚。我让阿莫帮我拿着东西,自己也提着一些,那手环则颇为正式的放在我的身上,兴致勃勃地就直奔李承汜的卧房而来。
我敲了门,这还是跟着李承汜学的。我第一次来他房间的时候,直接推门就进去了,李承汜为此说了我一通,说我没有规矩。所以自此就养成了这习惯,进他房间之前要记得敲门。
李承汜过了一会儿把门打开,见我和阿莫大包小包的站在门口,脸上现出疑惑的神情:“你这是做什么?”
“先让我进去再说吧,给你送好东西来了!”
李承汜犹豫了一刻,便让开了叫我进去。
我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一个人。我知道李承汜的房间里从来不用下人服侍,除了阿莫,谁也不能随便进。我仔细一看,见这小伙子眉目俊美,很是熟悉,放下买的东西,还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李承汜走过来,阿莫也进了门,还让门槛绊了一下,痛得他“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