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像这样被北笙凝拉着手,担心着,他好像感觉手上传来了丝丝缕缕的痛感。
“是……有点疼。”
听他这样说,北笙凝下意识对着他的伤处吹了吹。
不过她随即意识到,这样吹两下有个啥用?毫无用处。
只是因为她以前烫到或伤到手,会习惯吹一吹,所以她刚才就下意识那么做了。
稍微有点尴尬,北笙凝拉着衡嗣走到舞台边上。
看着两人终于离开,老鼠啐了一口,小声嘀咕:“腻味死鼠了,呸!”
回到玩家所在的舞台边缘,北笙凝从病号服口袋里,掏出一卷带有止血药的纱布。
这是她平时随身带着的,此时对衡嗣这样的伤虽然没什么用,但包一下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