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满是邪气,提小婴儿似得抱进怀里。

指腹抹了一点她的眼泪,涂在她亮晶晶的嘴唇上,恶声打趣:“尝尝眼泪是不是骚的。”

谢行莺憋着气,张嘴一口咬住他指头,姜罹嘶了一声,往外抽,谢行莺着实气狠了,向外抻着脑袋死死咬着,不肯松口。

姜罹气急反笑,用指腹磨她牙齿,在她注意力尽数放在嘴里的指节时,他单手提抱起谢行莺,让阴茎对准滑腻的穴口,“噗呲”一声强硬怼进去,粗口骂着:“这么会咬人,还说不是小狗,肏死小母狗。”

甬道猝不及防被撑开,穴口绷圆,嫣红的软肉吞吐着猩烫肉棒,快感像涨潮的狂浪,瞬间将神智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