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直奔主题,没仔细看,这次像是要弥补回来,直勾勾的目光一寸寸剐过,目不转睛。

姜罹的视线像在她小腹蓄了把火,臊得谢行莺骨头都酥了,即使努力缩紧了穴肉,甬道还是吐出一泡湿热的淫液,润得那处愈发漂亮,像裹了蜜糖。

姜罹喉头干得冒火,他哑声道:“谢行莺,我也没那么坏,这次也帮你一次。”

他说得是上次胁迫谢行莺帮他口交的事,但谢行莺早就忘了醉酒后发生的事,浑然无知,呆愣愣地看着他。

存在感强烈的鼻息喷撒在花穴上,谢行莺娇怯发颤,还没来得及反抗,姜罹的舌尖就探进滑腻的穴腔,谢行莺猛得捂住嘴,堵住抑制不住的呻吟,裸露出来的肌肤没一处不泛着粉。

细碎哭腔从指缝里溢出来,快感连绵不绝,姜罹不单舔,嫩肉被嘬得艳红,高挺的鼻尖也作恶多端地磨着阴蒂,咕嘟声回荡在耳边,是姜罹吮吸蜜液的声音。

“哈啊......太多了......不......不要......呜呜......”

几重快感轮番轰炸着敏感的身体,谢行莺颠三倒四地软声浪叫,甬道像开了阀,淫水成了绵延不断的溪流,却赶不上姜罹吞咽的速度,刚刚分泌就被喝干,他还欲求不满地舔着肉核催促。

谢行莺爽得失神,漂亮的脸上只剩木偶般的娇呆模样,短促的一声尖叫后,哆嗦着翻起眼白,穴腔痉挛,大股淫水决堤般涌出,被姜罹尽数卷入喉咙。

他站直接住疲软乏力的谢行莺,那双滟滟的瞳孔已然失焦,粉唇用力娇喘,像被肏熟了浑身冒出被蹂躏过的气息。

一股怪异的满足感从胸腔涌起,姜罹翘起嘴角,本来想拍她脸,顿了下,改为拍她发顶,像逗弄小狗,邪气道:“忘了说了,我服务费很高,该你还了。”

姜罹当服务员,当Tony,一遇一个准,沈弋还得老婆主动找上门,男人除了活好,还要会挑兼职(bushi)

074|74.小狗连骚逼都夹不住,随地脱水(H)

谢行莺含着水光瞪他,湿润的眼角像抹了胭脂,艳得勾人,唇也水艳,是吞咽不及的口津濡湿的:“又不是我要你做这种事的,你无耻!不想看到你,离我远一点!”

盈润的腿抬起来想踹姜罹,又被轻而易举擒住了,两腿掰开,肉缝还在吐晶莹的淫水,刚潮吹的余韵蜿蜒在腿心。

姜罹指节在她腿心搅了一圈,嗤道:“淌了这么多骚水,都泡不软你嘴吗。”

“啊哈.......”硬长的指节剥开了阴唇,只是浅尝辄止,肉穴都在战栗,酥麻的快感潮浪般涌来,又从粉唇呼出。

谢行莺手扣在桌沿,眼眶蓄满了泪珠,姜罹却觉得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招欺负。

“不让我肏,是想夹着这一泡骚水去找别人吗,嗯?谁都能肏你?”

捞着她的后脑,姜罹猝不及防将裹满淫水的手指捣进她嘴里,带了点愠意抠弄唇腔,亵玩粉舌,腮肉被磨得酸涩,几下就捣咕出充沛涎水。

谢行莺听着他的话气懵了,粉唇张开,长翘的睫毛颤着,视线模糊,涎水沿着嘴角流到下巴,可怜兮兮得却像个勾引男人的妖精。

“小骚狗,”姜罹骂她的语气里莫名夹杂着倒牙的酸意,他掏出手机,利落拍下了她吃手的这副娇呆模样,神态旖旎,漂亮的要命,只是看一眼都能鸡巴梆硬。

谢行莺受惊地瞪圆杏眼,扑进姜罹怀里,惊恐哭叫道:“你又拍了什么,不许拍呜呜,删掉,快给我删掉!”

单手稳稳搂抱住了温香软玉的身体,姜罹锁上手机甩到一边,按住她乱动的手脚,边朝洗头用的躺椅走,边恶声说着:“你乖一点,不乖我就换成头像,让所有人都看见你没有男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