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沈弋抬头,语气不善。
“当......当然......啊......啊不要......”上一秒还在咬牙嘴硬,下一秒湿漉漉的花苞就被不同于坚硬手指的湿热口腔舔食,谢行莺像是完全催熟后摇摇欲坠的玫瑰,支离破碎地呻吟。
整个花穴也被当成融化了的奶油冰淇淋,男人大口吮吸,粗糙的舌头每每扫到隐藏在蚌肉之间的珠蒂都引起一阵惊颤哭叫。
可怜谢行莺被玩得浑身酥软,没骨头似的躺在竹席上。
在快感攀升的过程中沈弋却突然停下,撩拨戛然而止。谢行莺难耐地扭了下细腰,花穴泥泞一片泛起酥麻的痒意,迫切需要爱抚。
她费力托起下颌尖儿,琉璃珠一样的眼睛被水润的滟滟的,泪眼朦胧望着沈弋,扁了扁嘴像是表达不满,冰肌雪艳的一张脸飞上赩色,这幅又乖又淫荡的模样极大刺激了沈弋神经,性器坚硬如铁,昂首叫嚣着欲望,他暗骂一句脏话。
沈弋将手指插入贪得无厌的小花穴,搅了一圈充分浸润蜜液,媚肉还在依依不舍地娇缠,却没能浇软男人的心,他狠心抽离后发出一声清响的“啵”,花露也随之泄出。
“嗯......嗯哼......别碰我......”谢行莺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敏感地弓起,嘴角溢出猫儿似得细弱呻吟,还在记仇,翻了个好看的白眼,不许他碰。
沈弋额前的碎发被水浸湿了,垂下来掩住墨瞳里的幽深,他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到谢行莺下巴边,黏液滴落到乌发间像开出一朵荼靡花,他贴在谢行莺耳边恶劣说着:“要尝尝吗?”
谢行莺浑身使不上力,蒙上水雾的杏眼却仍亮得惊人,狠狠剜他一眼,又架回一副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模样,哑着可怜兮兮的嗓子嫌弃:“不要好恶心!快拿走啊。”
沈弋没有动,原本低沉的声音沾上情欲后更加粗粝,像被砂纸打磨过,极有耐心地将猎物引向圈套,缓声道:“怎么会恶心呢。”
俯身啄啄她嘴角,诱哄说着:“大小姐明明很甜。”
不知道是说淫液还是水嫩嫩的嘴,亦或两者都有。
谢行莺先是哼哼唧唧躲闪着不给他亲,然后被他的话取悦到,骄矜地撅起唇瓣,白他一眼的眸子都盈光灿亮,不假思索说着:“哼,那是自然。”
月光透过小窗打在大小姐脸上,映亮傲慢而天真的得意神情。
又娇又傻,可爱的要命。
沈弋喉咙阵阵发紧,故意说着:“不敢的话就算了。”
“你瞎说,我才没有不敢!”谢行莺想都没想直接反驳,费力地撑坐起来,抓住比她大许多的手。
她看着粗长手指上泛着水光的黏液,有些犹豫。沈弋向后扯一下佯装要抽离,被谢行莺瞪一眼,在奇怪的地方生出掌控欲。
两只手合攥着沈弋爬满青筋的瘦削腕骨,她低头认真舔了一下指腹,啧声分辨后抱怨:“这根本不是甜的......唔......唔唔。”
谢行莺伸出舌头时脸上浑然天成的乖淫模样看得沈弋小腹胀痛,再按捺不住喉间燥意,找准时机强行将手指捅进她的柔软口腔,擒住她另一只手,粗声命令:“舔干净。”
黏液生涩的味道蔓延开来,谢行莺拼命摇头挣扎,猎人却撕开伪善的外衣露出真面目。
边肆意搅弄她舌头,边将腰上浴巾解开扔到一边,不容置喙的牵着她的手按在一坨滚烫硬挺的东西上,威胁道:“乖一点,否则我真用它肏你。”
污言秽语炸响在耳边,谢行莺呆怔低头,第一次看见男性下面的性器官,爬满可怖筋络的猩红巨物在她触摸的一瞬间猛地翘起前端,炙热的温度烤得细嫩掌心都在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