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过她,沈弋也肏过她,那他凭什么不可以。

面包车开到一个谢行莺不认识的地方,像是远离了市区,姜罹抱着她下车,她哭吼着要自己走,姜罹垂眼冷笑:“这里可不是安全的地方,你穿成这样,如果把你丢在这里,你猜会不会被谁拖回家里。”

谢行莺像是哭懵了,听见他的话,才想起来扫一眼自己的衣着,她在家里从来不穿内衣,睡裙也是堪堪遮住大腿,蹭一蹭就滑到腰上。

正惊慌着,眼神瞟到不远处树下一个花臂独眼男人,她吓得猛缩,拉住姜罹衣领,颤声道:“走啊......离开这里......”

姜罹嗤了一声鼻息,将她裙子往下拽了拽,脑袋按进怀里藏起她整张脸,大步朝小道里面走,路上有人好奇张望,他凌厉着眉眼警告:“别多管闲事。”

来到一处带院子的独栋房子,姜罹在门上挂了几把锁,将她送进屋内,谢行莺坐在沙发上,探出脑袋环顾四周,抽噎着道:“你这个也是破房子......”

姜罹洗了一把手,走到她面前,手腕随意甩了几下,水珠尽数撒在谢行莺裸露的肌肤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恼怒吼道:“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脸颊憋着气鼓成一团,惊瞪着杏眼,活像一只小仓鼠,姜罹冷着脸,俯身又将谢行莺摁在沙发软背上,用她身上的睡衣揩手,仿佛真的把她当成了一个任他折腾的小宠物,行为满是痞气。

“脏死了!别碰我!”谢行莺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泪珠还悬在长睫上,她气红了脸,顾不上恐惧,抬脚就要踹他。

谢行莺高估了自己的攻击力,姜罹轻而易举将她脚盘到腰后,箍着她大腿,上半身压下去盯着她看。

尽管过去很多年,但谢行莺的五官和小时候变化不大,硬要说就是小时候要更圆润,浑然一个奶团子,比不上现在精致。

他目光一寸一寸打量,落在天生嫣润的唇瓣,喉头有些发干,在他想低头亲上去时,谢行莺猛得瞪大眼,伸手捂住他嘴,惊声尖叫:“你想做什么!”

姜罹感受到她手心的软嫩,眸色暗了暗,扒下谢行莺的手,握在掌心揉捏了几下。

她皮肤滑腻得宛如奶冻,打眼就能看出这些年一直被娇养着,只是被他指腹的茧子摩挲,都能磨出红痕。

“放手啊,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谢行莺使劲朝后拽被他攥住的手,没想到姜罹突然松手,她“啪”得一下打在了自己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