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这的。”

“怎么骂的,让我也热闹一下,”红毛生起兴趣,凳子挪近了些,板寸男眯着眼睛清了清嗓子,掐声模仿道,“就你,长得跟下水道里的臭蟑螂一样也想认识我,你也配。”

红毛哈哈大笑,赞同点头,“那货鸡巴长脑子里了天天就想着泡妹,活该。”

倚坐在角落里打游戏的沈弋突然抬头,眉心颦了颦,扭头盯着板寸男:“她长什么样。”

板寸男像是惊讶沈弋的发问,瞪大眼睛,挠了挠头发,迟疑道:“呃......长得好看?我想想,黑色卷发,然后皮肤白得更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诶,弋哥你去哪。”

沈弋根本没等他说完,站起身长腿一跨就往外走,板寸男和同样惊愕的红毛对视一眼,赶忙跟上去。

台球室外,豹子被怼一通后脸色黑得成滴墨,让人按住谢行莺,咬牙冲着她狠声道:“你应该庆幸我豹子从来不打女人,今天给我好好道个歉,这事就当误会,不然没完!”

谢行莺胳膊被拧出红痕,水灵灵的眸子里蓄上吃痛的泪珠,昂头大骂道:“没完就没完!你死定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好疼呜,放”

放开我还没说出口,旁边传来一句厉声:“放开她。”

谢行莺还没反应过来,一记拳头就挥过来,她吓得闭上眼睛,却感觉胳膊一松,嚎叫声在旁边响起。

沈弋伸手握紧她小手,借着汗液润滑十指相扣,将人扯到身后,面无表情看着豹子。

身后气喘吁吁跟上来的两人看见这一幕,瞳孔地震,声音堵在喉咙里。

豹子目光左右流转,惊愕不比板寸男他们少半分,回过神后表情僵硬,搓了搓手干巴巴道:“弋哥,她,她是嫂子啊,怪配的。”

沈弋神色森然,挑了下单侧眉峰没说话,谢行莺杏眼圆睁,刚想探出脑袋反驳,沈弋就突然冷声开口,阻断了谢行莺的话:“发生什么事了。”

豹子面部肌肉隐隐抽动,心虚道:“嗐,都是误会。”

谢行莺眼神如刀子般剜他一眼,怒哼一声,晃了下沈弋的手,撅起嘴巴告状:“他刚才说要操我!”

“卧槽,我没说过!”顶着沈弋陡然阴沉的视线,豹子后背瞬间沁出冷汗,急声给自己辩解。沈弋年纪虽小,可他不是那种为了装逼成群结队的校园混混,背地里红刀子的事没少干。

沈弋没理他,侧身低头看着谢行莺,谢行莺半点不心虚,理直气壮道:“他说要操我妈,和操我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