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看他,瞪圆了也没攻击性,凶人也像娇嗔,“就是不许看!”

顾曳洲松弛地嗯了声。

下一秒,男人低头,将脸贴向两座饱满挺翘的的小山丘,鼻腔嗅到股暖香,他贪婪汲取,高挺的鼻梁磨了磨左边乳头。

红艳得像颗刚成熟的果子,给人一种汁水浓郁的错觉,他又磨了两下,乳孔舒张,将滚烫的鼻息放大了百倍。

乳房灌入酥痒的胀意,无处发泄,谢行莺不停掉眼泪,内心委屈地想着,好难受。

哪里都好痒。

她哭哼着,突然搂住了顾曳洲的脖子,用奶肉埋住男人深邃挺俊的脸,顾曳洲怔了一瞬,而后张嘴,含起弹牙的奶尖。

呜!被吃奶了......

敏感的乳头浸泡在潮热里,舌头扫上去,带出连绵的酥麻,谢行莺小声浪叫,爽得哆嗦,忍不住扭动屁股。

顾曳洲索性两只手都掐在她腰上,感受着震颤,像禁锢只笨拙振翅的蝴蝶。

一只横冲直撞闯进他命运里的小蝴蝶。

舌头将奶珠舔得湿漉漉,娇小一颗,被刺激得充血肿胀。

在强烈的欲望下,顾曳洲不再满足于舔舐,掌心扣紧怀里的女孩,大口吮吸起来。

奶房被吸得震荡,谢行莺哭腔里裹满了甜腻,小腿绷紧,在空气里蹬动:“啊哈......轻......呜呜轻点......”

他的动作不仅没轻,反而随着求饶,愈发过分,甚至嘬出湿闷的水声,谢行莺半眯着眼,连声哭骂道:“呜哼......混......混蛋!”

指尖委屈地戳他后背,可很快,戳弄的力气也没了,男人口腔的吸力拉扯着乳肉,乳珠抽搐,要被吸化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