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划一道,酸痛就在小腹跳跃,谢行莺越怕越僵直,神经紧绷,感受反而愈加清晰,避无可避。
黑卡其中一角在滑动时触到阴蒂,顿时掀起强烈的酸意,谢行莺“呜”了声,咬紧湿津津的嘴唇,呻吟从唇缝里吐露,娇娇的。
顾曳洲眼神落在她潮红漂亮的脸上,猝不及防用力,一瞬间,肉核仿佛被滚烫的刀子割开了,红得像血涌了出来。
酸涩难忍的刺痛不住冲刷着身体,一波波,将意识推向云巅。
谢行莺裹着浓重哭音的尖叫荡开在休息室里。
195|192.母胎solo的老男人居然很会亲(H)
谢行莺双腿脱力,绵软垂下去,潮吹的水液顺着皮肉蜿蜒,七零八落地洒在地板上。
脸上露出失神的痴态,涎水滴到下颌尖。
顾曳洲沉默不语,手伸下去,揉了揉嫩穴,微糙的掌纹陷入软肉里,谢行莺胸口起伏,撑身哭喘了声:“嗯啊......”
淫水咕嘟往外冒,弄了他满手,顾曳洲抽回插在穴里的黑卡,指骨在袖口随意揩了揩,神情寡淡,摸样正经。
抬眼时,看见谢行莺投来的视线,女孩娇凶地瞪视他,恨恨怒着嘴,可眼睫还凝泪,威力就大打折扣。
经不起他的对视,谢行莺打一哆嗦,歪头又将脸藏起来,肩膀搐动,对着枕头哭哼,色厉内荏,招人怜,也招人欺负。
顾曳洲夹着卡递过去,平淡说着:“舔干净,卡就归你。”
语气轻描淡写,仿佛走在路边,向流浪小猫投喂了盒罐头那般随意,简直壕无人性。
谢行莺被他的财力震住了,反应好一会儿,率先听到了“归你”这句话,眼睛掩饰不住地瞥过去,不可能不心动。
扫见卡面粘黏的清液时,才浑身一颤,仿佛能闻到那股腥甜的气味,比起感官上的恶心,心理更承受不住。
眼尾一垂,委屈的眼泪又宣泄出来,摇头哭喊着“不要”,口吻里已经多了她不自知的示弱乞怜。
谢行莺已经明白,顾曳洲根本不像表面上的好欺负。
顾曳洲对这个拒绝没什么情绪波动,低沉“嗯”了声,半晌,眼睫垂睨她,提出最后的交易:“第二个选择,和我接吻。”
他停顿着说完,耐心等待她的答案。
谢行莺艰难地直起身,瞳孔惊颤,经过刚才的凌虐和羞辱,“接吻”听起来似乎变得格外能够接受,她更多的是不解。
只用接吻,就把黑卡送她吗,老男人难道不担心她刷到顾家破产。
她脑袋晕乎乎得,怕有陷阱,一时没应答,顾曳洲收回视线反问,“不愿意吗?”然后干脆利落起身,似乎准备离开。
谢行莺顿时急了,踉跄向前扯住他衣袖,红着脸吼道:“你干嘛那么急!我......我又没说不亲......”
将男人拉回沙发边缘,她纠结了会,还是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磨磨唧唧地挪过去,小脸贴近。
顾曳洲无声扯动唇角,毫无温情,不像开心。
谢行莺湿软的唇瓣敷衍压上去,刚挨了半秒,甚至不等将对方嘴唇洇湿,就急匆匆分开,迫不及待叫嚷:“好啦,卡给我!”
她扑过去想抢,顾曳洲抬手躲开,语气不善地质问道:“这也算接吻吗。”
谢行莺掌心压在沙发上,屈指轻抠,嘟哝着,“怎么不算,”态度却软,显然没有底气。
重来一回,她闭紧着眼,脑海里胡思乱想,以为屏蔽感官就可以当作无事发生,简单的蜻蜓点水后,顾曳洲看她如临大敌,心中好笑,不容置喙道:“张嘴。”
略带命令的语气让她下意识地听从。
粉唇绽开,像含苞的蔷薇花瓣,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