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坏,又有点小乖,浅薄稚气,可怜又可爱。

顾曳洲看得心动不已,可床上的爱怜只会引向一个地方,他捏着下颌尖,勾住甜腻唇舌深吻了会,解开腰带,理所当然道:“乖孩子要知恩图报。”

过分粗壮的肉棒抵在了穴口,兴奋挺立,散发出可怖的气息。

穿小裙子很危险(no)

被动勾引到大顾(yes)

186|183.被禁锢在怀里肏透了(H)

穴口吐着水,翻出嫩红的软肉,龟头烫得阴唇直打颤,谢行莺脸色忽变,从心底生出了恐惧:“呜啊......走......走呜呜......”

她蹬脚后缩,淫水滚落,在床面上蜿蜒,顾曳洲旁观她做无用功,目光垂睨,丈量了肉腔大小后,轻声叹道:“给亲不给肏,小无赖。”

没有商量的余地,他敛下凤眸,扶着缠绵经络的阴茎,挺身贯穿。

“嗯啊啊”

没有前奏,粗长的鸡巴瞬间肏开了蜜穴,青筋刮蹭肉壁,快感激猛,谢行莺失神尖叫,爽得湿润的蜜腔又泄了波淫水。

接二连三的高潮,冲断了谢行莺的气力,她歪头噙着泪,气喘吁吁,与之相对的顾曳洲仍保持体面,神色如常。

唯有长颈青筋,暴露了他此刻的失控。

女孩体内媚肉被肏熟了,如同火热的小舌吸舔肉茎,顾曳洲第一次尝到极致的欢愉,禁不住闷哼。

他掐紧了软腰,遏制心跳,将鸡巴抽出了一截,呼吸未落时,就重新撞向脆弱的花心。

性爱一事,贪婪的何止谢行莺,顾曳洲体内回荡着暴戾,捣毁嫩肉的推阻,一击比一击重,毫无怜惜,嫩屄被弄成朱砂似得红,几乎是要肏烂她的力度。

谢行莺躺在床上甩臀颠动,哭腔都要碎掉了:“呜啊......不......不可.......以......呜呜......”

和狭窄的穴道相比,尺寸极度不匹配的肉棒成了刑具,梆梆打桩声里,肉花绞缩,不断续地溢出腥气白沫,谢行莺皮肉爆粉,边委屈啜泣,边急声喘息:“呃啊......呜......啊呜......”

一直等发泄完戾气,顾曳洲才暂停攻势,豆大的汗珠淌过凸出的喉骨,他伸手,轻轻将人揽入怀里,垂睨哑声:“......平时不是很有精力吗,怎么吃得这么费劲。”

谢行莺四肢酥软,可怜兮兮地伏在他肩上,嘴唇合不拢,小腿抽搐,明明最爱漂亮,此刻下半身却沾满了肮脏水液,哽咽着,一味呜呜地哭。

“呜呜......呜.......坏人......坏......呜呜......欺负......欺负莺莺......”

她哭得稀里哗啦,崩溃哭诉,娇小的身体在他怀里发抖,即使意识没醒,也听得出委屈,往下看,透粉的薄膜包裹着依旧硬挺的肉棒,小股小股地喷水,坏掉一般。

顾曳洲方才的确肏过了火,像个不加节制的毛头小子,直白而莽撞。

可他的本意并非欺负,而是无知,执掌顾家的顾曳洲,面对做爱,经验上也一片空白,他不懂任何的技巧,只会遵循本能,释放最原始的攻击性。

顾曳洲低头看向交合处,阴唇撇向两边,穴口泥泞,硬生生撑成了拳头大小,红肿变形,仿佛撕裂。

他看得心惊,抱着谢行莺亲了口额头,虚伪道歉:“是我不对,下次.......不会这样。”

嘴里说着下次,犹豫再三,却连这次都舍不得放弃,肉棒泡在温暖淫泉里,舒服得要命,谢行莺醉得不省人事,他却清醒。

趁人之危,哪会有下次。

他抱紧怀中的女孩,咬牙狠心,又抽送了下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