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吼回去,“有!”
她咬湿下唇,推开面前的女生,恨恨走开了,她指的是沈弋,曲折玉却想多了,留在拐角阴影里低头沉思,居然还是找了她吗,难怪。
难怪上一世也是这个时间点,谢行莺突然休学,以至于传出她离校乞讨的谣言。
事情还得从前一天说起,曲折玉厌恶谢家,除非不得已,否则不愿看见那几张脸,军训后就回到了贫民窟。
曲瑶自然感到意外,嘴里嫌弃没吐半句好话,却推了赌局,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
这对关系畸形的母女难得再有机会同桌,可惜,正吃饭时,门被敲开了。
两个口音听起来像华裔的青年走进来,气势汹汹,为首的靠在门前点支烟,不耐地指使另一人上前。
曲折玉还没出声就被扣押在桌面,曲瑶站在一旁吓坏了,屋内乱成一锅粥,听她吵着要报警,步却这才正眼瞧她。
“二十年前,你做得什么行当心里清楚,我俩也不是存心刁难......”
原本尖叫的曲瑶听见这话,立刻闭嘴,眼神窘迫躲闪,当年她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初入社会没抵住诱惑,在医院里打着陪护的名号实则援交敛财。
话说一半,似乎是觉得自己这话太虚伪,步却嗤笑收声,抖了下烟灰,“你女儿出生时间微妙,上头有人多疑注意到了,派我俩调查,都不容易,配合一下。”
嘴里客气,实际根本没把这对孤儿寡母当回事,招招手,示意下属动手,曲折玉对眼前情况一无所知,拼命挣扎,却猝不及防从两人对话里听见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左豫。
北美地下掌权人左四爷的养子,这两人是M国来的?为什么?
她又想到前世枪杀左豫的姜罹,预约察觉到他们之间存在某种关联。
可思绪像缠乱的毛线团,神经突突直跳,只怪她掌握的信息太少,理不清真正的源头。
“嘶”
小弟压着她将针头刺入胳膊,利索抽起血,曲折玉无力反抗,疼得直吸气,曲瑶不安地查看她情况,懦声否认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她是我的女儿......”
“废话,我们当然知道是你女儿,”小弟排走空气,将针管装进口袋,抬头时对上曲瑶花容失色的脸,随口吐槽了句,“不过你俩长得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