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溜溜得像一条小尾巴,缠上来,不动声色地扯了扯,凛夜猛得扭头,朝床上望去,原本昏迷的谢行莺正睁开一只眼,悄悄打量四周,食指抵着唇瓣“嘘”了声。

嘘完,坦然地动了动肩膀,寻了舒服位置,感受医务室凉爽的空调风,满脸惬意,凛夜哪还不懂,她分明是为了躲避军训,故意装晕。

他无语弯腰,揪住她脸,揉捏团子似得顽劣笑道:“还懂骗人了,智商见长。”

明明刚认识,眼前银发少年的行为举止却太没边界感,偏偏,谢行莺有不满,却无抵触,奇怪的熟悉如流星划过,无从探究。

“你干嘛,”她吱哇乱叫地拨开他手,昂着脸蛋,夸张叫嚷起来,“才没有骗人,我刚刚真的快死掉了!”

小腿伸出床沿,小动物似得踹了踹,将他赶远了,缩回床铺,舒服地喟叹:“好啦,我现在要睡觉了,你快滚吧。”

逐客令发出去,凛夜却不理,他漫无目的地在医务室里闲逛几步,语气懒洋洋的:“我才不去,什么狗屁军训,学木头桩子杵在那,蠢死了。”

凛夜的吐槽和谢行莺不谋而合,她牵着被角,咯咯笑出声,点头赞同,下一秒回味关键词,娇喝质问,“啊我知道了!所以你根本不是想救我,你就是想偷懒!”

方才在操场装晕时,她就奇怪,第一次见面就和她大打出手的人,怎么会想救她,原来别有居心。

凛夜懒得辩解,他像是发现了有趣的东西,从桌面捡起一物什,高抛着挑眉:“来都来了,会打牌吗,玩两局?”

走近了,谢行莺才看见那是一盒扑克,凛夜拆了牌盒,突然花式切牌,薄薄的纸片像有了生命,眼花缭乱地旋转。

这一招当真够帅,她坐起来,看得目瞪口呆,揉揉杏眼,亮晶晶的视线追逐扑克,又回到凛夜脸上,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会玩,哼声嘴硬:“吵死了,我才不想跟你玩。”

凛夜已经锁定目的,哪允许她逃开,硬压着她讲解了规则,讲解八遍,谢行莺也只勉强听懂了如何分辨胜负。

她不想丢脸,哼哼唧唧,死活不肯玩,却实在拗不过凛夜,小手抓着牌,手忙脚乱地挑选,瞎玩一通。

出乎意料得是,她仿佛是未经发现的扑克天才,讲讲出手,就将凛夜打得败退,屡次夺得胜利。

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充斥胸腔,谢行莺的心怦怦直跳,被胜负欲冲昏了头脑,两局之后,还拉扯着凛夜,要他陪她玩。

凛夜似乎不情愿,将牌甩到一边,仿佛随口一说:“这样玩没意思。”

“那你想怎么样嘛!”

“来点赌注。”

161|161.夹着被角自慰(H)

谢行莺嫌坐着累,索性趴在床上,嫩白的小腿翘在空中晃悠,凛夜侧坐一旁,低头就能看见她胸前饱满的乳沟。

她毫无察觉,捏着扑克扇风,疑惑反问了句:“赌注?你想要钱吗。”

凛夜扯着嘴角,从她手里夺过扑克,边洗牌,边轻蔑说着:“能别那么俗吗。”

将牌理好,不给她犹豫的机会,隽长手指将牌推过去,挑眉:“谁赢了,就从对方身上拿走一件东西,敢玩吗。”

前面几轮,都是谢行莺赢,她现在自信心爆棚,骄矜哼了声,放狠话:“你才不敢,输了可别耍赖!”

凛夜漫不经心地掠过牌面,听见她出牌,嘴角轻勾,谢行莺当真没听懂玩法,才看不出他放水放到太平洋。

“呀!这轮又是我赢了!”

几回合后,谢行莺再次夺得胜利果实,得意嚷起来,腰微塌下撑坐着,冲他抬颌,有些坏的表情落在她脸上,也乖得不行。

眼见鱼半个身子落网,凛夜将牌甩到一边,斜她一眼:“想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