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凑近时,嗅到淫乱的气味,心理防线彻底崩塌,跪趴在巨龙前,攥着西裤布料大哭求饶:“不要呜呜!小莺不敢了......呜呜小莺乖......以后不会了......”
她被谢怀瑾的接连质问带跑,全然忘了分明就是他害她如此,塌着腰,委屈巴巴地求饶,挺翘的雪臀反射出水光,一摇一晃,勾得人口干舌燥。
见她态度已然放软,谢怀瑾才暴露真实目的,解开搭扣,抽出皮带撂在一旁,皮革和柜面碰撞出的闷响坠得她心跳加速,抬眼,青筋暴起的粗长阴茎抵在了她鼻尖。
“不舔裤子,可以,但有错就要认罚,”他慷慨地放过了谢行莺,没等她庆幸,潋滟的桃花眼侧垂,不紧不慢地说出后半句,“过来,舔鸡巴。”
谢怀瑾气质太清,即使说这样粗俗的字眼,竟也冷冽得像云山的雪,高高在上,不染尘埃,与之相反的是他胯间的粗深肉棒,狰狞可怖,缠满凸起的脉络,闻得到黏液散发出的异味,反差强烈。
唯一不变的是他生来如此的强势,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她的脸,微微收紧,目光垂视她委屈神色,笑道:“小莺会乖的,对吗。”
139|139.抱肏着捅进肉穴,哭喘都是碎的(H)
谢行莺腿心拢紧,委屈地吸了吸气,轻捧住庞然巨物,龟头硕大,腮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冒出酸水,绯色从玉颈一路高涨到脸颊。
即使吃过许多次,她仍旧怕,赤红硬韧得像一柄长枪,比她腕骨粗上好些圈,怎么含得住,翘睫飞快上抬,闪烁着水光冲谢怀瑾瘪了瘪嘴,一副被欺负哭的模样:“哥哥......我不敢......”
这抹神情从幼时就时常出现,只是如今又多了浑然天成的媚态,美得惊心,她原本生得要比同龄人显小,这个暑假,却像得到了加倍滋养,娇美的小玫瑰彻底盛放。
谢怀瑾垂眼,指节勾起她下颌尖,拇指压在唇瓣上,缓缓摩挲,上面有握持钢笔磨出的薄茧,带出酥麻的刺痒,谢行莺躲不开,只好舔上去用涎水润滑,让自己少些难受。
舌尖对他的指纹熟稔,没舔舐两下,她就本能地张嘴,嗷呜含住了,灵巧的舌头打圈缠在上面,跟没断奶的婴儿一样,发出黏糊的啧吮声。
谢怀瑾颔首,示意她继续,撸猫似得挠了挠她下巴,突然笑起来,桃花眼潋滟,嗓音清冽磁性,如幽谷霜融,蛊惑般夸道:“我知道,小莺一直都很会舔,好厉害。”
任何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都不会觉得这是夸奖,除非她脑回路可以和谢行莺平行,她闻言呆住,直愣愣地吐出裹着一层水液的指节,满脑子都在回放着“厉害”二字。
厉害,她吗,哥哥说她厉害。
谢行莺蜜色瞳珠圆溜溜的,像点了火花,霍然亮起,嘴角也翘起来,娇娇哼了声,明明都被欺负得裸身趴跪着了,怎么还傻乎乎得露出得意。
太笨,也太可爱,谢怀瑾胸腔像被糖浆堵满,呼吸错落,他多年后才懂了课本里那句金屋藏娇。
谢行莺就是他想永远私藏,不许任何人觊觎的珍宝,胜过生命。
他被可爱得神思微晃,走了神,谢行莺经不起夸,此刻看不出半点委屈,舌尖翘出去,兴冲冲舔舐肉柱,尝了满口腥膻。
乖乖地将肉柱舔舐一遍,才努力张嘴,含住了龟头,腮帮子被撑满,唇瓣紧紧裹在经络上,费力吞吐,渴望得到谢怀瑾的夸奖:“咕呜......”
肉刃被吸舔得跳动,谢怀瑾回神,掌心从她下巴移至脑后,牢牢掌控,下一秒,粗硕的龟头就猛得撞向喉咙,毫无怜惜。
“呜呜......咕呜......”谢行莺揪紧他半解的西装裤,面色潮红,眼眸泛起水汽,涨满感撑昏了头,涎水乱七八糟地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