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秋:“从今往后,谢家的大小姐只有谢折玉。”
谢怀瑾听着这话,锋利的下颚线扬起,对于谢春秋想将谢行莺赶出谢家的决定,语气冰冷:“随意,反正小莺从来只是我一人的小莺。”
谢春秋的意思可不是简单的将她赶出谢家。
此刻见谢怀瑾不装了,谢春秋气得恨不得再抽他一耳光,好好教他清醒:“血脉的事无所谓,因为谢家不介意多养一个纨绔,可谢家继承人却不能存在致命的丑闻和污点,你明白吗,我看你是疯了!”
戾气在谢怀瑾眼底翻涌,他抬头,油盐不进:“小莺不是污点,我也根本不在乎谢家继承人的身份。”
见他执意要和那个小野种纠缠,谢春秋阖上眼,语气果决:“成大事者,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取舍,如果你做不到,我来帮你。”
谢怀瑾瞳孔骤缩,扎根似的身体终于动了,脸色阴沉沉的,宛如见血刀剑的冷,毫无对长辈的敬意:“那你可以试试。”
见他转身离开,身后谢春秋气得猛拍书桌,亮明态度吼道:“我已经安排了你接手m国的项目,下周就走,你不去也得去!”
谢怀瑾脚步顿了半拍,咬紧牙关,推开书房的门。
他疾步走在长廊上,扯送了领带,缓解压在心头的窒息感,隋云抱着电脑大步跟上。
“发送视频的人用的是虚拟ip,追踪不到具体位置,但我紧急联系了秦家送出国那位,了解到一些之前被忽略的东西。”
隋云冷静汇报着,她顿了顿,推测道:“当时为秦诃准备酒水和房间的人,就是姜罹,他完全有能力在休息室里安放摄像头。”
她打开电脑,又迅速操作了几下,将屏幕亮给谢怀瑾:“他带着大小姐坐了火车,此刻已经到了梨州。”
谢怀瑾停下,桃花眼微眯:“梨州?”
姜罹,姜。
他大概猜到姜罹的身份和接近谢家的目的了。
谢怀瑾冷笑了声,露出森森寒意,直截了当道:“去准备车,现在出发。”
110|110.舌头舔出黏腻水音(H)
梨州是一座不太繁荣的小城,深夜少有车辆,谢行莺憋着气,执意从姜罹怀里跳下来,又被冷风吹得小脸发白。
她蹲在街边,短裙拉到膝盖下面一点,缩着脑袋,远看像一朵奶黄色的小蘑菇,姜罹站在一旁侧目,被自己的比喻好笑到。
“你是不是想把自己冻坏,讹上我啊。”
他弯着眼俯身,语气恶劣,揉了一把蓬松柔软的卷发,才将外套强行披在她身上,谢行莺昂头瞪视,眼圈红红的。
“你别得意,我明天就回云京,”放狠话时还带着鼻音。
昏暗的路灯侧打在姜罹俊美的脸上,光影一分为二,他在短暂羞恼后嗤弄道:“随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全然不顾明明是他强行将人掳来。
姜罹在风里一吹,已经回过味了,明白谢行莺在因为录音的事生气,他不是故意设计,只是一踏入谢家,心里抵触,下意识开了录音。
他拉不下脸道歉,别过头不再开口。
终于等来了一辆停下的计程车,姜罹大步过去拉开车门,发现谢行莺还蹲着,误以为她在耍性子,冷笑:“你爱坐不坐。”
路过的风拂开谢行莺的刘海,陡然被凶,她不敢置信抬起头,委屈涌上来,泪水唰得打湿脸颊。
喉头发软,抑着哭腔的辩白脆弱得像要碎掉:“我......呜呜我脚麻了......走不了......”
她挪了挪膝盖,差点一头裁下阶梯,姜罹听见她的哭音,瞳孔缩了下,胸口被堵得发闷。
他喉结滚动,走过去将谢行莺抱进怀里,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