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怀孕......”

姜罹怔住,心底涌上一股隐秘的躁欲,掌控女孩软腰的指节收紧,鸡巴猛然拔出,然而下一秒,又将不甘合拢的肉缝剥开,蛮横捣进最深处,狠狠撞击。

强烈的摩擦制造出无法招架的爽慰,肉花发热发软,褶皱被肏得光滑,意志都被烧化了,谢行莺脱力浪叫,嗲里嗲气地求饶:“啊哈......太快了......要坏掉了呜呜......姜罹......你慢点......”

紧致滑嫩的穴肉仔细舔吸肉棒,姜罹脑海被这股甜美快感占据,像鲁莽的愣头青,不加节制地肏弄。

谢行莺双脚直蹬,浑身都跳跃着被触电般的酥麻,身体被肉棒顶撞得乱颤,她嘴唇擦过姜罹下巴,误以为他没听清,又强调了一遍:“呜呜你耳聋吗.....我......我说......会怀孕......”

姜罹垂眼,视线扫过她雾蒙蒙的杏眼,落在了嫣红肉欲的唇瓣,呼出的呻吟娇滴滴的,又媚又甜,他压下去叼住,舌尖探入她嘴中。

肉棒猝不及防提速,谢行莺的腿摇摇晃晃,腿心被掰开,承受毁灭般的高频肏干,快意像沸腾的山泉激荡开来。

“哼哈......”穴肉蠕动着潮吹,喷射的淫液打湿腿肉,喉咙发出的吟声却被蓄意搅碎,谢行莺上下都被占满,大脑一片空白。

谢行莺涎水从唇角溢出,姜罹退开时,她嫩红的舌尖还无意识地伸出一截,一副被肏到没魂的模样,他享受着肉壁紧缩带来的快感,舔着谢行莺软烫的耳尖,恶劣道:“怕什么,怀孕就揣着小狗崽挨肏。”

谢行莺瞳孔霎那间睁大,思绪被快感缠成乱麻,反复咀嚼姜罹的话,不知道是该害怕怀孕,还是气他说的小狗崽。

气哭的泪珠蓄在了锁骨,在抖颤的亲密摩擦中濡湿肌肤,她哭得直抽抽,手握成拳头,捶打姜罹后背,委屈呜咽:“你混蛋......呜呜......我才不是小狗......不是小狗......你才是狗......”

姜罹就着做爱的姿势,陡然将她掉了个面,肉棒不顾媚肉的阻力,狠狠撞击了下宫颈,强烈的快感排山倒海般涌来,谢行莺穴肉清晰地描摹出鸡巴的形状。

她被压在酒柜上,娇躯爽得哆嗦,冰凉的木头都因为滚烫的肌肤升温了,后入的力度更沉更重,肉棒撞得她不住前耸。

花心几乎要被捣烂了,她大口喘息,眼前仿佛看见绚烂的焰火,又在肉茎的鞭笞里化为幻白,恐怖的电流配合抽插的节奏,榨出淌不尽的淫水。

“哈啊......不要了呜呜......太多了......”谢行莺哭叫掺杂着崩溃的喘息,唇腔打开,在姜罹的角度里,刚好看得见粉嫩舌尖,他将手指插进去,扯着舌头亵玩,指腹包裹着津液,擦过唇肉都能挑起细密的快感。

她被过多的快感折磨得失神,仍由姜罹上下蹂躏身体,如果前面有块镜子,她大概会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糟糕。

泪水混合口津淌到了雪颈,蒙着细汗的皮肉泛粉,大腿蜿蜒出一道道黏稠的痕迹,交合的部位更是淫靡,淫水被捣成白沫,糊在了穴口。

姜罹胸膛微微起伏,挺身发起冲刺,卵囊冲撞屁股的声音连绵不绝,谢行莺的皮鞋早就被甩到一边,脚尖轻踩在姜罹鞋面上。

他手绕到前面,强势地掐住谢行莺下颌,逼她昂头,下巴侧过去,贴近哼笑道:“见过街头野狗交配吗,你现在和被肏的小母狗一模一样。”

被肏得熟透的花穴尝尽了快感,神智被情潮推上了巅峰,媚肉不吝啬淫液,痉挛着输送给开辟甬道的肉刃。

谢行莺漂亮的脸哭得潮红,布满了情欲,她红润的嘴和下身的逼一样合不拢,哈着喘声,泪眼朦胧:“不是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