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吐出一个字,姜罹就捧着她脑袋冲撞起来,性器发了狠,蛮狠凿出丰沛的涎水,谢行莺反应不及,口水四溅到长颈上,娇气嘤呜。
姜罹克制住不顾一切肏烂她的欲望,粗喘中止,握住她手压在剩下半截滚烫肉棒上,嗤声道:“忘了,小狗根本不会说人话,那就给我写。”
他还在气刚才谢行莺口不择言的挑衅。
“不!呜呜”谢行莺被他三番五次地玩弄,怎么都不肯配合了,挣扎时掌心收力,指尖勾了下肉棒上盘踞的经络,姜罹吸了一口凉气,差点缴械射进她喉咙里。
他回神后羞恼地揪住她胸前硬挺的奶尖,拧了一圈,掐着她下巴狠声粗口:“就这么馋吗,我看以后也用不着吃饭了,天天给你吃鸡巴,反正精液就能灌饱小母狗,对吧。”
乳珠被扯得刺痛,谢行莺拱身趴在姜罹腿上嘤嘤啜泣,姜罹哼了声,揉了揉她红肿的乳尖,给她缓解不适,又催促了句:“快写。”
谢行莺哭得大脑发懵,舌头因为缺氧还不自觉地舔吸粗壮的龟头。
她分神去摸暴露在空气里的部分,指尖借着唾液的润滑,勉强一笔一划地书写内容。
指腹娇嫩,一下又一下地点在赤红长枪上,仿佛轻盈的小鸟踩在姜罹心上跳舞。
他翘起嘴角,压在谢行莺后脑的掌腹也随着笔画轻慢抚摸着,他感受到了“求”字,觑她一眼追问:“求谁?”
谢行莺撇嘴,挺翘的鼻尖哭得通红,慢吞吞地又写了一个“姜”。
她想继续写“罹”,结果大脑卡住了,姜罹的罹怎么写来着,她会写这个字吗,好像完全没有印象。
一百五的语文试卷谢行莺从来只能考三四十。
姜罹狐疑拍了下她脑袋,趴着的女孩重新动了,可是,笔画似乎不对。
谢行莺写的......是幸。
姜幸。
姜罹的瞳孔应激缩小,大脑轰鸣。
他猛得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心跳在这一刻加速,像有东西抽了芽,破土而出。
“咳咳......”谢行莺全身卸了力,弯腰咳嗽,刚想破口大骂,却陡然被攥住手腕。
她惊讶抬头,撞进了一双微红的眼,下一秒,炙热的吻倾覆而下,滚烫如岩浆。
莺莺(文盲版):呀,他在激动什么
107|107.怀孕就揣着小狗崽挨肏,姜罹前世(H)
姜罹手臂紧箍着谢行莺,圈住奶油似得薄肩,五指挤进她指缝扣压在地面。
他心跳激烈,动作也格外粗鲁,舌根没有耐心地撬开牙关,贪得无厌地吸舔柔软的唇腔。
唇舌交叠的水声加重,谢行莺完全脱力,攀抱姜罹时像依附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