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着,背后却陡然伸来一只大手,捂住了她嘴巴。
“唔唔”
她受惊瞪眼,瞳珠吓得颤起来,咬了一半的可颂也松手掉下去。
没想到身后那人反应灵敏,另一只手及时接住面包,还顺势将呆了的谢行莺捞进怀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些,给谢行莺呼吸的空间,少年俊美的脸压下去,轻佻问:“怎么每次见你都在哭啊,水这么多?”
熟悉的声音灌入脑中,谢行莺的惊慌瞬间转换为愤怒,扒着他手尖叫跳脚:“姜罹!你放开我!”
好歹在谢家,姜罹多少有所顾忌,散漫松了捂在她嘴上的手,搭在腰上的却没动。
谢行莺猛踢两下他腿,气冲冲回头,看见姜罹张扬着玩味笑意,正将她吃了一半的可颂塞进嘴里,漫不经心点评:“一般吧。”
“你怎么在这里!谁允许你来我家的!”
谢行莺握紧身侧的拳头,边踢边吼,吼完她又狐疑地皱起鼻尖,贴近他轻嗅两下:“你手上什么味。”
听见这话,姜罹也抬手闻了闻,掐住她下巴将人带进怀里,嗤笑道:“你说呢,我一上午削了三百个土豆,你们谢家b活真他妈的多。”
他无意间看见谢家招临时工,脑子一热就来了,刚才在后厨瞥见谢行莺,自然要来打个招呼。
软嫩的脸被他掐得凹下去,唇瓣挤圆,谢行莺嘟着嘴嘲道:“你活该!你就该干活干到累死!”
活脱脱一副资本主义小恶魔的模样。
姜罹也不恼,勾起嘴角,俯身在她耳边,呼吸像游走的毒蛇,刺激得谢行莺透明绒毛都颤栗起来:“我累死前先把你干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