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是这么破,”谢行莺从他身上跳下来,双手负在身后,歪头打量。

沈弋笑笑,蹲下给她解连接着皮鞋,绑在小腿上的系带,回忆道:“那时候你说这里和桥洞没什么两样,我就在想,谁家的大小姐跑来了。”

谢行莺抽出嫩白的脚,踩在他肩膀上,昂起下巴质问:“谁家的?”

沈弋怕她摔倒,另一只手还握在她大腿上,锋利的下颌线被阴影覆盖,闻言抬头,紧绷起来。

呼吸渐沉,粗粝的掌心游走向上,蜿蜒出灼热的温度。

谢行莺脸颊飘起几缕红,脚腹软肉踩了踩,粉唇张开,刚想质问就被惊呼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