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么觉着夭夭话里有话。”
商玥瑶轻轻哼了一声:“唯有心虚者才会觉得我话里有话。”
永熙帝摸了摸鼻子,和她一起上了玉辇。
……
皇帝在除夕有三天假期,明日不用早朝,这是二人在一起过的第一个除夕,便准备守岁。
两个人沐浴完了,凑在一张榻上。
暖阁里地龙烧得旺盛,穿着单薄的寝衣也不觉得冷。
黑市里一张价值千金的西域皮草,榻上却堆满了,毛色根根发亮,端的是富贵迷人眼,商玥瑶半倚在他怀里,听他讲幼时的趣事。
永熙帝伸出右手的小拇指给她看,手指顶端有一道浅浅的痕迹:“老六十分聒噪,我们不想听他聒噪,就说谁要是先开口说话,就把一个月的月例分给大家,结果有一只螃蟹夹住了我的手指,我硬生生忍到那螃蟹都松口跑了,也没开口,就留下了这么一道印子。”
商玥瑶捏着他的手指端详,对他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你小时候竟这般顽皮,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哦?”永熙帝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听你这么讲,对我的第一印象定然是不差了。”
“何止臣妾。”商玥瑶目露调侃:“七皇子可是许多京中世家小姐的春闺梦里人。”
永熙帝侧头亲她:“但朕只想入你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