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嗯,是这儿。”
商玥瑶用指尖将那药膏抹开了,随即开始手掌给他揉肩膀。她唯恐自己弄疼了他,起先的力道对永熙帝来说宛如挠痒一般。
“陛下若是觉得力道轻重不合适,就跟我说。”
掌下是属于男子的肌理,精壮勃发,外面看起来不红不青的,也没有肿胀,与平常无异的样子,商玥瑶有些拿不准他到底是哪儿痛,只能更细致的揉搓。
盘坐的腿很快就感到发麻,她手下动作不停,略微撑坐起来想放松一下,永熙帝看在眼里,立刻劝道:“夭夭,你若是累了,不如躺下休息一会儿?这般坐着,顶到肚子也不舒服。”
商玥瑶确实有些不舒服,又见他表情十分正经,加上这厮伤还没好,应当不会乱来。
于是,她就拿了靠枕垫着,倚靠在床头,侧躺着为他揉捏。
如此一来,永熙帝只要稍稍偏头,就能对上她鼓鼓囊囊的胸脯。因着手臂在使力,这两团乳肉挤出的沟就深深浅浅的从衣领里钻出来在他眼前晃悠。
天地良心,永熙帝原本确实没有什么坏心思,他只想跟夭夭离得近一些就好,一个房间哪有同塌而眠来得幸福。
可他肩膀上是商玥瑶柔若无骨的小手,眼前是白花花的奶团,鼻尖是她身上对他来说形同春药的体香,每一样都是诱惑和勾引。
他喉头滚动了两下,哑声道:“夭夭,可以了,已经不是很痛了。”
“可以了吗?”商玥瑶见他面色仍是不甚轻松的样子,鬓角似乎还冒了湿气,便觉得他是有心安慰自己。
“嗯。可以了。”他伸手将床边备着的湿帕给她擦手:“夭夭,我睡了三天,现在不困,你陪我说会儿话好吗?”
商玥瑶牢记孙太医的嘱托,凡事都尽量顺着他的心意,柔声应了:“好。”
她侧躺着,二人之间隔了半臂的距离,想起自己这几天好奇的事儿,就问:“陛下可知这次遇刺是何方所为?”
“不过是些叛党余孽,夭夭不必担心。”其实永熙帝早已知晓了他们的行迹,但那时商玥瑶住在宫外,永熙帝怕惹了狗急跳墙威胁到她的安全,本想慢慢收网。
商玥瑶却想到另一茬,一双眼巴巴的看向他:“那不知这些余孽里,可有商家的人?”
按照大元律法,叛党余孽作乱,先前免死的族中三代人都要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你放心,没有商家人。”永熙帝给她吃定心丸。
既然她在,就算是有,也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