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专心批阅起试卷来。
楼妆懒洋洋地靠在一旁,毫无压榨童工的负罪感,不时提醒两句。
日头逐渐西沉,危子瑜终于在一个时辰后批阅完了全部的试卷。
他甩了甩酸胀的胳膊,不顾手腕的僵硬哒哒跑到楼妆身后,踮起脚尖:“师父,徒儿给您捏肩好不好?”
楼妆正在备课,闻言头也不抬:“累了就歇会儿。”
“徒儿不累。”危子瑜笑眯眯,“徒儿最喜欢给师父捏肩啦!”
楼妆哼笑一声,对此不置一词。
三个多月下来,楼妆发现危子瑜是一天比一天黏人。
每天晨起等在楼妆门口请安,晚上睡觉前也要请安,下了早课还给楼妆揉肩敲背,十分殷勤。
对此楼妆心中不免疑惑,纠结片刻还是说出了口:“最近你......太过殷勤了些。”
危子瑜踮着脚尖,小身子摇摇晃晃,理直气壮道:“这样就算师父以后有了别的乖徒弟也不会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