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先前还有任何期待,此时此刻,也都荡然无存。

清亮而愤怒的眼睛里渐渐被灰败侵袭,慢慢没了光,直到干涩的甬道里冲进坚硬炽热的物体,仿佛痛苦也贯穿里整个身体,眼底才浮现出挣扎来。

永熙帝不是没看到她的表情,但她越是表现的抗拒和消极,他就越是气怒难言!

她私处没有出水儿,插进去又紧又痛,可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永熙帝亦觉得没什么不好,至少他们痛在一块儿,好过他独自承担。

他重重的顶着,一下比一下狠厉,似要劈开她的皮肉,撞进她的心里。

许是他入的太狠,小腹传来一阵刀搅似的抽痛,可这痛让商越瑶觉得麻木,她的双手被他用腰带绑了抵在头上,整个人像案板上濒临死亡的鱼,没有反抗的资格,任由他凌迟。

终于,甬道里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永熙帝盯着她的脸,一手挑开她的肚兜,邪佞的笑:“心里装着别人,还能湿成这样,夭夭,朕当你有多忠贞,也不过如此。”

商玥瑶的意识已经剥离,她迷迷糊糊的看着身上的人,似乎感觉自己从没认识过他。

她在半空中飘飘荡荡,忍不住喃喃出声。

“我错了……我错了……”

永熙帝的理智短暂回笼,被她脸上的绝望震慑的停了动作,他趴下身子想听仔细些,却只听到宛如叹息的呓语。

在她闭上眼那一刻,一股粘稠的液体再次涌出,浓重的血腥味儿荡在他鼻尖,他倏然变了脸色,颤抖着往二人交合的地方看去。

……

商玥瑶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中她回到了小时候,江南楼江府一个四进的小院子里,桃红柳绿,草长莺飞。

爹爹是个文人,却很有生活雅趣,他给姐姐在后院造了一个秋千,商玥瑶不依,痴缠着他给自己做木马。

秋千简单,木马却有些困难,很多零碎的部件,把他难坏了,但看着可爱的小女儿,爹爹还是自己亲自动手,一架小木马,从春天做到了夏天。

商玥瑶就陪着他,日复一日的等自己的小木马成型,后来那木马做好了,她骑在上面,笑声传到了大门外。可没骑一会儿,她就摔了,全身都疼的不行,她扭头想找自己的爹爹和母亲撒娇,却发现自己身边不知何时起已经空无一人。

……

商玥瑶醒来在半夜。

她迷瞪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手被人握着,她微微侧头看去,永熙帝以一种别扭的姿势伏在她床边,一只手紧紧握着她。

他睡着了,半张脸露在外面,眼底一片青色,嘴角起了细小的燎泡,青色的胡茬不知多久没剃,原本英俊的脸此时憔悴不堪,看起来着实有些狼狈。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看了一会儿,忽略那抹细密微小的痛意,收回视线,望着床顶用金色绣线绣成的一只只凤凰纹,一直望到屋外传来敲更的声音。

卯时到了,更敲三下。

深秋,天光还没亮,但宫人们都已起床开始干活了。

商玥瑶发现自己好像从未注意过这紫禁城刚刚苏醒时的响动。

扫把擦过地面的簌簌声,水泼到石面上的哗啦响声,侍卫队伍换岗时佩剑的击打声……

她细细听着,不防伏在她床榻旁的人已经醒了。

永熙帝看到她睁着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夭夭,你醒了?”说完后,又似乎才发现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表情不太自然。

“你饿吗?”想起她一直没吃东西,永熙帝轻声问道。

商玥瑶点点头:“有一点。”

她愿意跟自己说话,永熙帝简直不敢相信,有些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