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生命力顽强,不太容易死。

“又去听唱诗了吗?”靳少谦在飘窗桌上放下一碟子餐点,从外面走进来,坐到靳扬面前。

靳扬趴在窗台的阴翳处,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天光雾蒙蒙的,鸽子没有飞回来多少,只有一只瘦小的灰鸽在啄靳扬的手。

“没有。”靳扬摇了摇头,“那些唱诗的孩子们不在,今天是老牧师爷爷的葬礼。”

“是吗,别难过。他很年迈了,人都是会死的,变成天上的星星。”

说到死亡,靳扬眼睫颤抖一瞬。

靳少谦抱住他,想亲他,被躲开了。

靳少谦愣了半秒,推推桌上的盘子:“佣人说你没吃午饭,我给你带来了,是糕点,要吃一口吗?”

没有反应。

“你的手怎么了?”靳少谦伸手去碰靳扬停落在窗台的手指,他的食指上缠着一只创口贴。

靳扬在他碰上来前不动声色地抽走了手,鸽子啄了几下散在地上的食物,扑棱棱飞走了。

“那哥哥出去了。”靳少谦脸上看不出有任何失落,他注视着靳扬垂落的侧脸,习惯性的想摩挲一下靳扬的后脑发丝,然而手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悬停半秒,又缓缓地收了回来。

“不开心的话,就打床头的电话,我会回来陪你,好吗?”

靳少谦起身走了,片刻后靳扬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合门声和风铃声。

他发了很长的一会儿呆,才转头看向门上的风铃,确认靳少谦不会再走进来,他下了飘窗,朝床边走去。

靳扬的手放在床底摸索了一下,眼前地板上一块完全看不出加工痕迹的木板弹了开来,里面是一只没有上锁的小型保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