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橙的语气，似乎打算单独带他出去。

翌日夜幕降临，天空开始飘雪。

街道办在阁楼大门上贴了临时通告，被靳扬揭下来，内容是最近盗窃犯出没，关好门窗一类的。

离八点整还差十五分钟。去往街口的必经之路上装点着桃色藤球灯，成人用品贩售机LED屏上滚动着日期时间2月14号。

原来今天是一个特殊的节日。但也和往常并无差别，靳扬低着头穿行过这片区域。

顾橙倚在车门上，肩有细雪，似乎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见靳扬从雪中走来，顾橙正了正身形，勾笑着递来一张磁卡。

“情人节快乐，”顾橙笑着靠回了车窗，“玫瑰花卖完了，但我想你更喜欢这个。”

靳扬有点意外，但还是接过卡说谢谢。

靳扬在雪天里肤色有种纯净透彻的白，贴有阻隔贴的腺体钻出一丝丝甜蜜的味道。

顾橙忽然目光晦涩地一偏头，咬在他的颈子上，有些亟不可待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顺应节日，顾橙一改往日风格，西装革履起来，衬衣解开上面两颗，锁骨处散发着淡淡香水味道，精致得像个即将去参加舞会的贵公子。

“你的alpha多久没和你睡过了？”顾橙先是有些疑惑地抬起头，随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我闻到你的味道了，好香。”

那里野茉莉的芳香已经盖过了巧克力牛奶。按理说不会这样，只要被标记味道就会一直存在，并且靳扬应该会对其他alpha的嗅探表现出排斥感。

但靳扬没有。

仅仅过去两天，那里属于崇柏川的味道淡去大半。靳扬被标记的经验只有一次，对生理知识的了解，也还停留在射进去要吃避孕药的层面，觉得信息素淡化可能是被咬少了的缘故，倒没有太在意。

“我们已经结束关系了。”他这样回答顾橙。

风雪中，娇小的omega垂头站在那里，头顶落着雪，轻轻颤动睫毛。

“上车吧小可怜。”顾橙神色动容的拉开车门，甚至降尊纡贵地帮忙扣好了安全带，车身启动前他还十分体贴的补充了一句：“今晚我是你的alpha。”

车灯照亮雪地，涂装车七拐八扭转出羊肠小道，轰然汇入浮空轨道的车流之中。

·

“欢迎光临莉莉丝情趣服定制店。”

水晶自动门应声而开，beta店员礼貌鞠躬，身后一排排展示模特架、橡木壁橱，悬挂着琳琅满目的情趣服。

来往进店的顾客手里都牵了绳，被绳索牵住的omega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有的已经被换上了新衣，惹得主人兴致大起，当场后入操干享用。

被顾橙勾着肩膀走进店的靳扬，简直是个异类。

“请往这边来。”这名店员指引二人来到一处卡座，途经正在顾客享用性奴的画面目不斜视，职业素养一流。

顾橙落座递交会员卡，便有几名beta上来给靳扬量尺寸。

靳扬衬衣第一颗纽扣被解开，睫毛颤了颤，接着beta彻底脱光了他，以手为尺测量他的三围，审视他裸体的目光有一种看待无机物般的冰冷。

店内的成衣库藏如海，不过三分钟，beta们就捧来一堆衣服让靳扬试穿。

这家定制店服务到家，靳扬换衣服连手都不用自己抬，一共试了十几套，顾橙都不是太满意。

最后换上一套三点式小恶魔内衣，顾橙才略微勾笑，拿卡给店员结账。

靳扬立在落地镜前，顾橙给他的颈环扣上锁链，看待杰作般眯起眼睛，用触觉和嗅觉进行欣赏打量。

alpha的味道离得太近，靳扬盯着镜子不敢稍移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