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扬循声抬头,崇柏川正倚在门框上,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
“一天没回来,上哪去了?”崇柏川没有注意到靳扬情绪有什么不对,因为靳扬并没有哭或是发抖,所以他径直走过来扫了眼靳扬膝侧鼓鼓囊囊的口袋,和几张漫到地上来的绿色纸钞,反而嘲讽地哼了一声:
“赚得挺多啊。”
崇柏川凑近嗅嗅,随之粗暴地把人拽起,“真他妈难闻!赶紧去洗洗。”
靳扬被掐住了淤青地方,面色变得苍白如纸。
崇柏川把他甩进浴室,推进浴缸里,“怎么了你,被玩得路都走不动是吧。”
“没,”又撞到疼的地方了,靳扬轻微拧了下细眉,惯常逞强道,“没有。”
莲蓬头放水,氤氲的热气很快让人回暖,崇柏川十分不耐地去扯他的衬衫,直到看见满目的青紫才动作稍顿。
“操,这怎么弄的?”崇柏川只愣了一下就明白过来,随即恶狠狠地抓起毛巾往他身上搓,“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你就报警知不知道!”
但那只是虚张声势,靳扬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痛意,反而被温度适宜的热水熨帖了伤口,他眼睫毛颤了颤,低声说:“知道了。”
他毫不遮掩自己的裸体,任由崇柏川一脸怒容地给他清洗身体,白皙的皮肤泛起被热水蒸腾的红。
巧克力牛奶味的信息素在alpha中很少见,即使是花香类腺体也会有一丝植物的涩味,而前者完全是纯甜口的,不像a像o。但不能否认的是,眼前给他洗澡的是一位十分优质的alpha。
他不要和那个死去的omega一样。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又过了一遍,下一秒,他已经把手伸出去,覆上了崇柏川近在咫尺的侧脸。
“干嘛?”崇柏川语气不耐。
“你的衣服湿了。”靳扬刻意顿了顿,“要一起洗吗?”
潮湿水汽中,那股属于alpha的信息素一瞬间浓郁起来。
……
后来的所有动作,在崇柏川控制不住搂上去以后就变了性质,暧昧的肌肤相贴,他的胸乳被alpha难耐的抚摸着。
alpha被他难得的主动邀约弄得有点激动,力道失了轻重,他眼眸湿润着请求轻一点。
“好,我轻轻的。”alpha颤抖的声线难掩激动,再到后面,已经不自觉吻上他的后颈,牙齿动情地咬咬。
理智告诉崇柏川亲热时要避开这里,但刻在基因里的冲动根本压抑不住。当他发现靳扬不但没有抗拒,甚至释放出了一缕求爱的信息素味道时,他先是呆愣了一瞬。
“你,”联系刚才靳扬的勾引行为,他随即咽了下喉结,声音带着颤抖的哑:“……你想让我标记你?”
和崇柏川满眼不敢置信的目光错开,他乖巧的依偎过去,释放出甜腻的求爱信息素,仿若回应。
没有多余的动作,崇柏川一口咬在靳扬雪白的后颈上,那里没有任何被标记过的痕迹,甜美的味道几乎能冲昏人的头脑,他兴奋得像着了魔,刺破肌肤,将信息素强硬地注射进去。
靳扬疼得沁出眼泪,本能挣扎起来。
alpha困住他,喉间逸出无比动情的闷哼,像捕到猎物的猛兽,将尖牙刺进更深。
这场单方面的标记持续了很久,靳扬一共被标记了五次。
后颈被咬出的破口反复渗血,像是刚完成了某种献祭仪式,被纹上了猩红糜丽的图腾。
在低哑的呻吟里,崇柏川把他干出了一地的骚尿,亲吻他的每一寸,各种姿势都来了一遍,并且几次想把他抱到卧室床上继续操干,但他坚持要在浴室,崇柏川只好作罢。
明亮的天色变为黄昏,再变成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