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鲸缓缓点头,然后便跟他闲聊了几句随后便离开。

傍晚来得快,等她出去的时候,谈序吔不知何时出现在病房门外。

他穿着白衬衫,领带被扯乱,显然很匆忙地就赶过来。

徐鲸硬生生呆住。

男人轻笑,“干嘛哭丧着脸?”

徐鲸憋着憋着便哭了出来,她的泪仿佛不值钱,一滴一滴地挤满。

“你干嘛要走哇!抛下我一个人!你知不知道我怕死了!”

说完,她直奔着冲进谈序吔怀里,依赖地缩在他胸膛。

谈序吔亲吻了一下小姑娘的下巴,又揉揉她的脑袋,“怪我怪我,你的眼泪是珍珠,珍重一点。”

是他再一次丢下他最重要的人。

听到出事的消息,他根本没心情管有的没的,立马赶了过来。

谈序吔把人放在腿上,两人就这么简单依偎在楼梯间,他挑起女孩的下颚,“眼睛哭红了,像个红眼怪。”

徐鲸没有心情听他的玩笑话,而是说道:“你的事情处理好了?”

谈序吔衣襟敞开些许,无奈地抵着额头笑了,“你都要出意外了,我还哪有心情去处理?”

他一眼便看见女孩手腕的圈痕,大概原因是她又不小心磕到的,垂眸问:“很疼吗?”

徐鲸吞吞吐吐地点头,她倾身向前,与男人手指相握。

“你来就好了。”

谈序吔眼尾上挑,看着她笑了,小姑娘的后颈皮下的脉搏跳动的很快,“嗯,没事了,不要有负罪感。”

就算有,也必须是他顶替。

他想要他家老婆无忧无虑地活着,活着透彻、开心。

“也不知道什么磕到了,当时太慌张了,也没注意。”徐鲸在解释手腕的事情。

似乎有了肌肉记忆,每每与她在一起,谈序吔的扣子就不会系在最顶端,半敞开的领口露出锁骨和胸肌的隐约形状。

他知道她喜欢,所以才会毫无保留地去做。

“闭眼。”谈序吔平静地望着她,“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安心。”

闻言,徐鲸听话闭上眼睛,手臂则向他脖颈够去,搂住。

下一秒,嘴唇就覆上了两片软软的东西。

女孩心头微颤,双手一时忘了放在哪里,只有男人意识清醒地拉她的手环住他的腰。

徐鲸身子难受,抓住他的衣服开口喊道:“谈序吔,我喘不过气了。”

谈序吔放开她,指腹擦着她唇角溢出来的水泽,看不厌地抚着,“真好看。”

他不安分的两只手伸进女孩的衣服里,用指腹细细摩挲着她精致的腰身,“现在是慌张,还是恼凶成怒?”

徐鲸:“……”

恼凶成怒。

不得不说,这个办法确实带走了她一大半的心烦。

但她还是一把攥住不停在腰间作乱的那只手,“别乱摸!”

谈序吔尾音上挑,像个会吃人的野狼:“老婆大人,你什么时候可以大度一点?”

徐鲸狠狠剜了他一眼,眸色微愠,“喂!这可是医院!医院呀!难保准不会有人来楼梯口!”

鼓起的红唇愈发惹人爱怜。

谈序吔俯身凑到她的耳廓,呼出长长的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阿软是不是喜欢这样?”

‘刺激’会掀起人埋藏的情绪。

双方呼吸紧密缠绕在一起,周围的气温仿佛升高了好几个度。

“谈序吔!我劝你善……”良字被刹那间堵了回去。

男人二话不说对着她的唇就又吻了上去,徐鲸一滞,额头冒气汗珠。

两人紧贴着,空荡荡的楼梯间响起交叠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