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他细声喊着,旋即低头吻她,没入发丝的手指用了些力。
胡渣裹着徐鲸有些痒,她不情愿地半睁着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假动作揉了揉眼皮。
她仰起脸,肩上却被人往下,密密麻麻的咬痕烙印在香肩。
好痛哇…
“不是做梦,我下班了。”谈序吔食指和拇指前端很轻的捏起女孩的下巴,强迫她情绪,“老婆…”
男人柔情蜜意,刻在嗓子眼里的糖果,微微发甜,甜腻死啦。
徐鲸像只小猫似的蹭着对方的掌心,粉唇撅起埋怨,“怎么回来这么慢…我都困了~”
她眼尾也是红的,一双猫眼瞪着他。
谈序吔掌心心覆上去,像是能包裹她半个颅骨,稀世珍宝般捧着两边颧颊。
“我不知道你要过来…”
若是提前得到消息,今天推掉工作进度也会陪着你的。
徐鲸习惯性耍赖,不动声色地在男人身下撒泼打滚,“就是怪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谈序吔脱了西装,他只穿了一件衬衫,垂眼将袖口挽起来,这下子方便搂女孩了。
他嗓音极低地回应,“嗯,怪我,如你所愿,这个惊喜我很爱。”
徐鲸借着脖子力道凑近闻了闻男人嘴巴的味道,“你吃薄荷糖了?”
“这都被你闻出来了?”谈序吔咬了口她的耳垂,舌尖卷着耳蜗,略带湿热,“时羽凡放我嘴里的。”
“你也不问问我,怎么知道你酒店位置,甚至知道这么清楚的?”
徐鲸轻舔了下唇角,眼瞳灵动的像只九尾猫,九条命都不够祸害的。
男人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回来之前抽了根烟,嗓子被烟熏味侵染,携带层层沙哑,“问助理的?”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
徐鲸轻咬着下唇,唇釉的红很清然,如同她现在的耳蜗一样。
等她从思绪中回神的时候,谈序吔上身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件背心了。
“……”
徐鲸半眨眼,认真观望。
之前谈序吔只穿一件白衬衫,里面全是光裸的肌肤。
出差在外,守男德般再加了层防护……孺子可教。
说实话,平常没怎么见过谈序吔穿背心的样子,如今一见…姿色迷人,想rua的冲动。
他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精壮的手臂上有明显的肌肉,甚至说冷白的肌肤是他的禁欲色。
腹肌就更不用说了,收腰的背心,将身材展露得一览无余。
“老婆,帮我脱个裤子…”
“……”
徐鲸关注点瞬间被打断,冷不然地照做了,她小手悄然避开大柱。
谈序吔干脆换了个姿势,懒散的倾压在她身侧,准确来说是压着她的小手在大腿中间,极其爱抚的举动…
他的目光从女孩的眼睛扫到嘴唇,又往下,随即停住,不着痕迹地靠近了一点。
徐鲸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脖子往被褥里缩了缩,挡住未消淡的红痕。
“给我看看。”男人声线显然冷沉了下去,瞳孔中央是极少见的阴翳。
女孩颤颤巍巍,吐着娇软的嗓音,“那你不准凶我。”
“看情况。”他没好气。
“不能看情况!你得给个准信!”
“我数到三。”
“你…!”
“三、二、……”
“好好好!我给你看还不行吗!”
徐鲸胆小地探出脖子,锁骨上方一道红得发紫长痕横亘在上面。
由于她皮肤显白,冷光照射下那道长痕蜿蜒曲折,未曾消淡。
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