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眼泪滴落。
谁能来救他?有?没有?人来救救他。
“雩溪……哈嗯……”
楼一树终于?开?口说话,嘴里除了热气和呻吟,还有?明显的哭腔。
“不要?,别碰呜,乔雩溪,雩溪救我,雩溪……”
楼一树哭着一遍一遍地?喊着乔雩溪的名字,无助又可怜。
如果现在在楼一树身边的人是楼青台,乔雩溪不敢想自?己会有?多疯。
唇线抿直,眉间紧绷,乔雩溪眼里泛着微光,心疼的神色都要?溢出来了,他把楼一树放进后座,代驾机灵地?将挡板升起?,乔雩溪把他的脸捧起?来,“一树,看着我,看着我……我是谁?”
楼一树贪恋地?用脸蹭了蹭那微凉的手心,睁着迷糊的双眼看着乔雩溪,看了好久好久,好像仔仔细细地?用眼睛描摹了他的五官,才怀疑地?叫了一声?,“雩溪……”
乔雩溪应了一声?。
可出乎意料,楼一树认出他后哭得更加剧烈了。
“好难受,雩溪,我好难受,好热,哈,呜”
“很快就?到医院了,很快就?不难受了。”
乔雩溪心底也着急,他安抚着楼一树,示意代驾开?车去医院。
“不去、不去医院,雩溪……你帮帮我,你帮我,求求你。”
楼一树说着就?往乔雩溪身上爬,用着乔雩溪曾经教过他的方法,吐着舌头,向乔雩溪索吻。
可乔雩溪却把头往一旁偏开?,拒绝了他。
他不敢。
他是个健康的成年男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反应,可他现在根本不敢亲楼一树,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更不想当那种趁人之危的畜生。
外边的雨下得更大了,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车窗上,雨刷器都忙不过来,路面能见度很低。
还好现在已经夜半三更,马路上的车对比高峰期少了许多,车子平稳地?行驶,可这地?方本就?偏,最近的医院赶过去也要?半个小时。
楼一树见乔雩溪不理会自?己,哭得更凶了,他跨坐在乔雩溪身上,脑袋在他的肩膀上胡乱地?蹭,开?始无意识地?磨。
“好难受,呜,雩溪、雩溪……”
没多久,大腿上的布料泛着光,楼一树身上只剩一套打底衣,根本就?兜不住,乔雩溪强硬地?按住他的腰,把他的身体固定住。
这把楼一树急得,刚刚他还能隔靴止痒,现在一下子停了下来,那股让人抓心挠肝的痒意立马就成倍的反噬回来。
他抬头本能地用舌头舔乔雩溪的喉结,舔完喉结顺着上去舔他的下巴,带了点讨好的意味,想让乔雩溪帮帮他,
乔雩溪喉结难耐地滚动着,这对他也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