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下巴,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好像是兰斯特彻底在床上瘫成了一滩,连半点求饶的话语都没力气说出,漂亮的银色眼眸中没了焦距,只能看见泪水下的茫然和失神。

考虑到伴侣内部真的没有空间再承受,大脑里面估计也是一片空白,他再继续下去好像也没有什么乐趣和意义。

尽管感觉到自己这具身体还没有到极限,但卡修还是贴心地抱起一滩白蝴蝶,熟练地进行收尾工作。

“……真是的,这让我怎么说出一个月的请求啊。”

从记忆回到现实的小蝴蝶,看着白蝴蝶安静睡去的脸庞,先是一脸温柔,但随后又变成了一脸愁容。

兰斯特一个晚上就被弄成这样,整整一个月,对方真的能吃得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