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全都堵在了喉咙间。
雨下得就和他们两个决裂那天一样大,蓝蝴蝶坐在他们当初谈话的椅子上,脸上苍白,浑身颤抖。
他一只手撑着椅子,一只手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
而在他的身下,血水混着雨水,一同滴滴答答流下来。
阿尔维斯:!!!
紫蜻蜓顾不上说话,直接拿出给自己备着的高级雄虫信息素,给对方灌下后,小心翼翼地把昏迷的蓝蝴蝶抱起,用假身份开了个房。
有了信息素,维特尔的情况有所好转。
阿尔维斯又摇来了医生,经过一天一夜的紧急救援,那个差一点点就要流掉的孩子,总算保了下来。
维特尔苏醒后,低低和阿尔维斯说了声谢谢,阿尔维斯回了句不用谢,两只雌虫坐在宾馆的床边,齐齐沉默。
没有战场上的剑拔弩张,也没有针锋相对,更没有多年不见的激动兴奋,有的只有相顾无言。
曾经意气风发的双子星,坚信自己会前途无量,成为联邦的风云虫物。
结果最后,一个众叛亲离当了反叛军首领,一个被雄主殴打到流产,狼狈至极。
何尝不是一种现实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