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伸出手抓着杨言骏的头发,用力往上一扯,满意地看着杨言骏脸上露出的痛苦神色,笑眯眯地说道:“都被绑成这样了还想跑?嗯?”
“唔唔唔……”杨言骏睁着眼睛惶恐地看着阚虔彣,手脚止不住地僵硬。
“嘘,安静点,过了今天,我就带你去看新家,知道了吗?”阚虔彣笑道。
他知道杨言骏一定会非常喜欢昙花,为什么这么笃定呢?
因为是他逼着他喜欢上昙花的。
犹新记得阚虔彣在接阚徒川放学时第一次见到杨言骏的时候,就觉得杨言骏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就像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他的美好就像昙花一现似的,只有那一刹那的绽放,即脆弱又耀眼夺目,让人忍不住伸出手去挽留,将他留住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永远的绽放。
自那一天后,杨言骏那独有的气质深深地吸引住了阚虔彣,还因此爱上了昙花这种植物。
阚虔彣不想那么早和杨言骏遇上,于是每次都特意避开杨言骏。
他每天就像痴汉一样偷偷地跟踪着杨言骏,也记下了杨言骏的所有的活动。
他还意外地发现了杨言骏特别能招惹变态,其中就有一个打算偷偷潜入杨言骏家中撞了摄像头,还没进门就被他给发现了,他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对他的人有觊觎之心的人,当然将人打包送去警察局。
巧的是那个人之前居然是个惯犯,警方自然不会放过他,阚虔彣还自觉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随着时间推移,阚虔彣觉得自己越来越有病了,他已经不满足现状了,甚至还想知道杨言骏更多的事情。
于是他便学起了之前的那人,在杨言骏家里装了二十个摄像头,还每天偷偷拍照片,洗出来贴在自己房间,拿出来自慰。
他以为自己会满足了,可当他向杨言骏告白时却被杨言骏给拒绝了,他彻底疯了。
他在郊外买下了一间屋子,用来关住他的爱人,还特意在屋子的周围种了许多昙花,他希望杨言骏也能像他一样喜欢昙花,这样杨言骏也算是名义上的和他心灵相同了。
最终杨言骏还是爱上了昙花,阚虔彣这样想着。
然而阚虔彣并没有发现,杨言骏低下头的那瞬间眼里闪过一丝暗芒,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冷漠。
24小时过去后,阚父阚母再次去了警局报警,这一次警方才可以做事。
阚虔彣以担忧他们身体的名义,强势地让他们休息。
阚父阚母虽然担心阚徒川,但见阚虔彣这么强势,到底还是乖乖地回房休息了。
而阚虔彣趁着阚父阚母休息后,反而偷偷带着杨言骏去了新家。
到了新家后,阚虔彣就抱着人进去。
“唔唔唔……”杨言骏依旧被绑住了手脚,嘴巴上的布也没拿下来。
“你看,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你看是不是很符合你的审美。”阚虔彣低头笑道。
“唔唔唔……”杨言骏依旧挣扎得厉害,根本没有好好看这所谓的新家。
“再闹我就在这里干你。”阚虔彣轻飘飘地冒出了这一句话,顿时让杨言骏停下了挣扎。
杨言骏这才打量起周围,惊讶地发现阚虔彣的确是在他的审美而装饰的。
“来,我带你去后院。”阚虔彣说道。
刚到后院,杨言骏缓缓瞪大了双眼。2306﹥9﹒239﹝6
此时已经是6月份夜晚9时30分了,今日正好是昙花第一天开花的时间。
后院里遍地血花绚烂盛放,惊艳夺目,花瓣和花蕊都在微微颤动妖娆动人,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阚虔彣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一幕,感叹一声真美,美极了。
见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