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严亦铭没有想好,并没有很快地回答。
“我拿走吧,我工作室有仓库。”边简说。
叶英贤欣然答应,吩咐佣人把画摘下装好然后挂上新的。
边简第一次来拜访严家,并不敢多看,和严亦铭的父母一起坐在客厅里说话,严亦铭坐在他的旁边,电视里放着雷打不变的晚间新闻,优质女声从音箱中发出。
严勤生问边简:“小简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画画的?”
“系统学习的话,是中学的时候。”边简乖乖回答道。
“那很早。”严勤生说道,他跟边简开玩笑:“家里肯给小孩追求艺术,肯定是很开明的一家人。”
边简低头笑了笑没说话,严勤生说道:“我们之前没有见过,今后就是一家人了,你可以放心,严亦铭的私事我们一般不多过问。”
严勤生似乎对边简很感兴趣,或者说对他的成长经历很感兴趣,向他问了很多问题。边简觉得被长辈询问如芒在背,轻轻抓住了严亦铭的手好像得以有勇气回答。
严亦铭没有躲开,他的手温热,有一点点烫。
边简侧头看了一眼严亦铭,他像是发呆一般并没有什么反应。
不免得有一丝轻微的失落。
严勤生问道:“你在英属艺术院校学习,那和严亦铭离得很近啊,那个时候怎么没有联系?”
边简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了一会,严亦铭替他作答:“那时候学业都很忙,没想太多。”
严勤生说道:“严亦铭的侄女也很想考那所学校,申请前后都焦头烂额的。”
边简如实说道:“确实不太容易。”
严勤生点点头:“那你有个好爸爸妈妈。”
边简感觉到握着严亦铭的那只手突然收紧,然后又很快地松开。
严亦铭的父亲似乎看到了他们的打闹,觉得好玩,没有听清边简的前半句话,后半句是“还有一个好心人帮我”,便看到严亦铭松开了边简的手。
边简被严亦铭的回握弄得很痛,他觉得严亦铭像是用了很大的力,觉得很不开心那样,像是要提醒他,你的成功不仅仅是你爸妈的功劳。
严亦铭开口道:“都毕业几年了。”
严亦铭松开边简的手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是那种就这样可以毫不费力地放开了他的手,边简把被松开的那只手藏到了身后,好像确认了刚刚无助握住严亦铭,得以有勇气回答问题的人确实是本人无疑。
回程路上,严亦铭和边简一同沉默地坐在后排由司机送回家。在生日的最后一刻,严亦铭和边简一同喝下了手中的香槟。
在家中,边简先上了楼洗澡,感觉生日会上香槟红酒白酒混着喝,让他头很晕,从浴室出来直接倒在了床上。
严亦铭洗完澡带着一身的水汽也躺在了床上。
边简转了个身,严亦铭平躺着看着天花板。
边简觉得难道这样不会无聊?和严亦铭同床共枕数日,结婚数月有余都没有做正常夫妻该做的那样。边简没有什么性经验,可以说是没有。
“你很无聊?”边简问。
严亦铭说:“没有。”
边简问:“那为什么不和我做,我以为我们结婚了你会很想。”
严亦铭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你知不知道你喝了酒之后一向说话就变得大胆。”
边简往严亦铭身边靠了靠:“还好吧。”
边简问他:“感觉今天气氛还行,确定不做吗?”
严亦铭没有回答,就在边简觉得要歇气睡着了的时候,严亦铭翻了个身伏在他的身上。
这是第一次边简也感觉到了严亦铭的紧张,他的呼吸很喘,但是手摸到边简皮肤的时候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