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陈理真噘着嘴从衣服口袋摸出阻隔贴戴上。
许遇回家后陈理真一直在房间没出来,敲门也不理,许遇本想推开门进去看看他,手握在门把上停留片刻,转身回了房间。
陈理真耳朵贴在门上听到许遇离开的脚步声,躺回床上,抱起趴在床上的呼呼举在面前:“许遇你个臭木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呼呼被他晃得“喵”了一声,陈理真脸埋进呼呼柔软的毛里许久,抬起脸来与呼呼对视,鼻尖蹭了下呼呼湿漉漉的鼻子,喃喃道,“呼呼,他看起来不想和我结婚,他都不笑一下,他其实不喜欢我对不对...都是我逼他的。”呼呼用脑袋蹭了蹭陈理真的脸颊,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红红的鼻尖。
“我分化成Omega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昨天他都不碰我,我要是分化成Alpha他才开心吧。”
“呼呼,我真的那么讨厌吗?”
“呼呼,你给我暖暖脚,我脚好冷...”
“喵!”呼呼被陈理真冰到跳下床。
随着入秋天气逐渐变冷,昼夜温差很大,许遇不放心,没忍住进去陈理真房间。房间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灯也忘了关。陈理真睡相很差,被子掉在地上,呼呼睡在他枕边,看到许遇后跳下床在他脚边蹭了蹭。
许遇关掉主灯打开床头夜灯,给陈理真盖好被子,坐在床尾把陈理真冰凉的脚放在腹部用衣服裹住。暖热之后许遇拿来暖手宝放在陈理真脚边,给他裹好被子,在床边静静站了一会才离开房间。
次日周末,陈理真照常睡懒觉,许遇学校有事出去一趟,回来时陈理真还没醒。许遇把带回来的土豆泥放在餐桌上,去厨房准备陈理真的早饭。家中有做饭阿姨,但陈理真只吃许遇做的和买的,不知何时起,陈理真连两个父亲做的饭都不怎么爱吃了。陈尔升总说许遇把他惯坏了,嘴都养刁了。许遇说应该的。陈理真因为他的回答生了好几天气,直到陈理真差点把许遇体外机弄坏,关系才好起来。
陈理真起床后发现床边的暖手宝,笑着哼哼一声,下楼看到在厨房的许遇,嘴角立刻耷拉下来,黑着脸很用力拉开餐椅,发出刺耳声响。许遇被吓到,捂住耳朵扭头看陈理真,陈理真才想起许遇听到这种声音会不舒服,神色羞愧地走过去,伸手覆在许遇右手上面,说:“没事吧?”
“没事,吃,饭。”许遇做了羊肉夹馍,煮了甜豆浆。坐好后陈理真又在他右耳上轻轻摸了摸,很小声地说:“对不起。”
许遇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陈理真看到桌上的保温袋,拿过来边打开边问许遇,“买了什么?”
“土豆,泥。”陈理真舔了舔唇角,开心地打开盒子,还温着,他舀了一勺放在许遇嘴边,许遇轻轻推他的手,说,“你吃。”陈理真皱起眉,许遇才吃。
“你干嘛买这个?”
“补,昨晚。”
陈理真抿唇,压不下上扬的唇角:“哼,下次你不来,要发信息告诉我。”许遇说好。
陈理真喝着豆浆抱怨:“我以为你来接我,把阻隔贴摘了,还被臭爸爸凶了,都怪你!”
许遇表情严肃起来,语气也变得有些凶:“在外面,不可以,摘。”
真是个木头!长这么高干嘛啊,脑子一点都不长!
陈理真丢下勺子,气得不吃了。
许遇拿起勺子挖土豆泥喂到陈理真嘴边,陈理真跟他僵持了一会,才张口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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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遇的耳鸣症状最近才出现,时间持续较短,只是偶尔会有,许遇没太在意,也没打算告诉家人。
如果不是发作时刚巧在接了陈理真放学回家途中,陈理真也不会知道。
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