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而虔诚的吻了安扬的手背。
安扬揉着他的头发,没一会儿手就不老实的往下滑,不满足于只摸他的头发。小宁很瘦,可是哪儿摸上去都是软软的,就跟没长骨头一样,让安扬爱不释手。
他的手碰到了哪儿,一直浅笑着任由他动手的小宁突然抖了一下,下意识的蜷缩着身体,很腼腆的低下头微笑。安扬纳闷,看他不是哪里疼的样子,突然明白了,坏笑道:“这里是痒痒肉,是不是?”
小宁不好意思的点头,然后整个人被安扬捞进怀里挠痒痒,安扬使坏的故意挠他敏感的地方,小宁也不敢太使劲躲,左右扭动着身体,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阿芜敲了半天门没人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拿出备用钥匙进来一看,看到的就是这幅情形。
安扬坐在床上半抱着小宁,小宁躺在他怀里笑的喘不上气来,还不时用手试图挡住安扬的进攻,可惜一点用都没有,他早就笑的溃不成军。
阿芜轻笑,咳嗽了一声表示自己来了,安扬跟小宁这才发现屋里还站着个人,安扬把小宁放开,摸着他的后背给他顺着气,这孩子笑的时候又不能出声,脸都憋红了。
“阿芜来啦,坐吧,”安扬挥挥手,阿芜朝他客气的一笑,还是没有坐下,从茶几上拿起水壶倒了杯水递给他,安扬自己喝了两口,把小宁扶起来喂了两口,让他靠在床头老实躺着。
“怎么就你过来了,小白呢?”安扬比白潇楠大几岁,说话从来不跟他客气。
“我主人……有点事儿,就让我先过来了。”阿芜有点讪讪的笑道,至于是有什么事儿大晚上的过不来,安扬就不必再问了,阿芜的脸上写的一清二楚。
“这个臭小子,简直是变本加厉,哎。”安扬叹了口气,他知道以前白潇楠收敛是因为有秦若在,可惜现在秦若失踪了一年多了,白潇楠比以前愈发暴烈,玩的花样也是每天翻新不带重复的,他为什么独独留了阿芜一个人在身边,他们心里都明白,只是不知道阿芜明不明白。
“算了,不说他了,那个人怎么说?”
阿芜提起精神强颜欢笑,微笑道:“他说小宁就不要了,不过从前给他的证明小宁身份的文件也没了,我们这儿有到他那儿以前的病例,不过这些倒无所谓,人您带走就行了。他挑的那个值一百多万,我主人说就算了,当他送您吧。”
“这怎么好意思,我还用得着占他便宜吗。”安扬想了想,“这样,我这次拍的两个花瓶里有个明代的青花瓷,拿去当台灯正合适,你帮他带回去吧,我也不去打扰他了。我们明天就走,你帮我跟他说一声。”
“明天就回去,您不再玩几天了?我听说明天的拍卖会才是真正的好东西,好几样不知道哪儿来的唐三彩。”阿芜惊讶道,他知道安扬向来喜欢收藏这些东西,每次来参加这些活动往往也是冲着这些瓷器来的,这次只买了两个花瓶走,还送给他主人一个,心里肯定觉得不过瘾。
安扬回头摸摸小宁的脸,低头笑道:“这次就算了,好东西多着呢,我也收藏不过来,这不是有个意外收获吗。他在这儿总生病,回去之后干什么都方便点。”
小宁抬起眼睛有点歉疚的看着他,用手比划了一个“对不起”,安扬拍拍他的脑袋,他说的对不起已经够多了,他不想总是听到,啊不,看到他说对不起。
阿芜诧异道:“又发烧了吗?”
他绕过去走到床边仔细一看,果然脸色绯红,伸手摸了一下脑门,是有点热。阿芜叹了口气,语气缓和的问道:“你怎么又发烧了呢?”
小宁摇摇头,看着有点不好意思,安扬替他接嘴道:“多半是刚才吓着了,回来没多久就开始烧,胆子这么小可不行啊。”
安扬说着捏了捏他的脸,小宁腼腆的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