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羞赧的舔舐声响起,江慈脑子几乎一片空白。
他屁股被抬得很高,一抬头就能看见季屿时的东西在他身下进出,退出大半又猛插进去。
求饶无用,江慈只能哭。
季屿时把玩他两边的乳尖,抬眼欣赏他又爽又无助的崩溃。
“好湿啊宝宝。”
“你里面好热,好爽。”
“好想干死你。”
季屿时掐着他的腰撞,“你长这样,天生就是该给人操的。”
“嗯……不,不是……”
江慈摇摇头,眼泪掉得更惨。
“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这么说我,季屿时呜呜……”
身上人愣了一下,挺动的胯慢下来,去擦他的眼泪,“不喜欢dirty talk吗?”
江慈又摇头,“你可以说,但是能不能……啊……不要说我是天生给人操的……可以吗?”
“为什么?”
江慈揪着枕头哭,不像是爽的,倒像是委屈。
“总之,你能不能不要说?”
“求求你了。”
季屿时心软,停下来,“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告诉我理由。”
江慈很是抗拒,吸吸鼻子,眼泪汪汪地。
他不愿意说,季屿时也猜到了:“是不是有人这么欺负你,说过类似的话?”
“嗯……”
“他想……想强暴我。”
“说我生来就是做婊子的,应该给千人骑万人操。”
季屿时摸摸他的脸,“谁?”
江慈胸口起伏,闭口不言。
“好,我知道了。”
季屿时拔出来,想下床去。
江慈弹起来抱住他的腰,很慌:“不做了吗?季屿时你不要嫌我脏,他没有成功的,我没有跟别人做过。”
“你不要嫌我,好不好?”
季屿时回过头,撩开他的额发,心想这只小狗真可怜。
从前该是吃了多少苦,才会在人给予一点点甜头的时候,就掏心掏肺地把自己献出来。
“不是嫌你。”
“不做了,心疼你。”
江慈听到后半句,空荡荡的心好似一瞬间被灌满,他不管不顾地拉住季屿时,“可是你还硬着,我给你口,可以吗?”
季屿时却使坏,他低下头:“不要,那让我操操你后面那个小穴?”
江慈很为难,他考虑了数秒,然后视死如归一般对上季屿时的眼睛,“那你可以轻点吗?”
季屿时笑开,揉一把他的脑袋,“真可爱。”
“过来。”
江慈顺他的意,爬到他身上坐,面对面地岔开腿,季屿时又扶着性器插了回来。
他手撑在身后,没有抱人,要江慈搂着自己。
“自己动。”
江慈没有经验,只能摸索着上下起落,他第一下抬得太高,重新进到底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叫出来,“啊……!”
季屿时没动,但靠贴近去亲亲他的脸蛋安抚,“继续。”
江慈在数下几乎整根没入的折磨后,终于找到了一丝窍门。
他前后摆动着腰肢,慢慢地磨,穴里淌出来的水,把季屿时大腿都淋湿了。
季屿时一直在亲他下巴,引导人在熬不住时凑上来亲自己。
“太深了季屿时……”
“不深。”
身上人终于用上双手,可却是摁着他往下坐。
“嘶……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