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提分手,是因为不自信,还有恐惧不确定的未来。
他没被爱过,更没被坚定选择过,所以面对季屿时的偏爱,诚惶诚恐,患得患失。
可现在,季屿时坚定选择了他。
他能做的,就是全心全意地爱季屿时,然后努力,真正地走到人身边去。
江慈病来如山倒,也或许是因为长期压抑在心头的事终于解决,一朝放松下来,反而不适应。
季屿时两天寸步不离地守着人,江慈心都要被哄化了。
“季屿时?”
“嗯?”
“哥哥。”
季屿时咬了一口他的脸,心软软:“怎么突然这么叫我?”
江慈刚退烧,还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反复。
他皮肤白,还脆弱,这两天因为打点滴,手背都淤青了。
季屿时心疼死,抱他的时候都格外温柔。
“不知道,就想这么叫你。”
“我看别人恋爱,会这么称呼男朋友。”
季屿时笑了下,“那你以后在外面,也叫我哥吧。”
“不要,季屿时。”
“好好好,你想叫什么都行。”
江慈就凑上去亲他下巴,小狗似的,舔一下,亲一口,对主人喜欢得不行。
怀里人昏昏欲睡的时候,季衡来了电话。
他本来不想接,但是小狗睁开眼睛,巴巴地打量他,意思是要听他说话。
季屿时就接了。
季衡一整天都没能睡觉。
他现在逮谁吃谁,“季屿时你什么意思,手机一关项目给我一个人做是吧?”
“两天都没联系到你,你是让人绑架了还是让外甥媳妇迷得找不着北?”
季屿时啧了声,“喊什么?”
“忙不过来就跟舅妈服个软。”
“不可能,他凭什么,明明是他先……”季衡反应过来,“不是,我问你呢,你玩什么消失?”
“我老婆生病了,项目你先担着。”
季衡:“……外甥媳妇生病又不是你生病,你连开个会的时间都没有?”
“没有,我要照顾他。”
江慈边听他说话,边靠近他脖子,对人喉结又吮又舔的。
季屿时掐了一下他屁股警告。
江慈迷茫半秒,继续舔。
他喜欢季屿时的每一个地方,忍不住想舔个遍。
男朋友哪里都好完美。
季衡本来就在跟对象吵架,心态失衡:“我不想过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温润的,带着点怒气的声音:“你再说一遍。”
季屿时笑了声适时挂断电话,手伸进江慈裤子里,揉揉他软着的一团,“还不老实?”
江慈咬住他的喉结,在那上面留下一个很浅的牙印,“好喜欢你。”
“季屿时,我太喜欢你了。”
“想跟你做。”
季屿时手指伸进他的小穴里,果然湿漉漉的。他调侃道:“发情期到了是吧?”
“这么想挨操?”
那晚季屿时把他做撕裂,私下被医生交代过,最好先忌房事。
对方告诉他,江慈的体质很特殊,欲望可能会比普通人强一些。
特别是在经历过高强度的性爱之后,他会不自控地上瘾,然后索取。
季屿时如果不约束自己,容易对人造成二次伤害。
江慈分开腿跨在他身上,跟猫猫一样,使劲往他身上蹭,“我想要……超级想……”
季屿时无奈:“烧刚退,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