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时压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调情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活不好吗?”
每个初哥都对这个问题耿耿于怀。
江慈到上好药都没有说话,他脸红得像着了火,“我去个洗手间。”
“去吧,五分钟,到点没回我会过去找你。”
江慈“哦”一声跑了。
以陈易为首的八卦团体终于忍不住,“屿哥,你们怎么谈上的,你没有听过他的传闻吗?”
“听过。”
季屿时喝了口水,无甚反应,“假的,我试过了。”
“那他是……”
季屿时放下杯子,语气有点凶:“不是,就普通男人。”
被满足好奇心的陈易点点头,“你是认真的吗?真跟男人谈啊?”
“男人就男人,难道你这么肤浅?”
有人接话,“也不是,就是好奇。”
“你不觉得他很可爱吗?”
“受气包一个,像小狗,被人从泥潭里捡回来,就会乖乖跟着主人一辈子。”
陈易:“没看出来你好这口。”
季屿时嗯了声,“我想养养他,看会不会变成撒欢小狗。”
陈易摸了摸手上的鸡皮疙瘩,“还是你玩得花。”
季屿时又交代:“我跟他睡过觉的事情,你们听听也就算了,别多嘴,他脸皮薄。”
陈易连忙把自己嘴封上,“守口如瓶,守口如瓶。”
季屿时看了眼时间,正要出去,就看到包厢门被推开。
江慈回到他身边坐着,季屿时把他刚洗过凉水的手握在手心里取暖。
菜还没上齐,季屿时就主动帮人剥螃蟹,剔好肉放到对方盘子里,连蘸汁都单独放了一小份在旁边。
“吃吧。”
陈易简直没眼看,但季屿时本人做起这些来很是顺手,像经历过很多遍。
江慈想他怎么这么会,刚抬眼就被抓住,季屿时仿佛十分了解他,“宠对象,应该的。”
他们几个平日关系就好,不过有江慈在,大家都没有喝酒,但说说笑笑的,气氛仍旧不错。
季屿时没怎么搭话,时不时地支手看身边这只仓鼠吃东西。
腮帮子鼓鼓的,怎么那么可爱。
季屿时看得玩心大起,把手伸进江慈的裤腰里,在对方震惊的抬眼时,还笑着凑过去当没事人,“你吃你的,把腿分开,让我摸摸。”
江慈紧张地抬头看了眼天花板。
“没监控,我看过了。”
季屿时手指很长,轻易地扒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探进洞去,抠了抠。
江慈夹起腿,又被哄骗:“乖,让我玩一会儿,宝宝。”
他求饶似的看向季屿时,却得到对方的挑眉,“一摸就湿。”
“晚上喂饱你。”
季屿时探出来,将黏糊糊的水蹭在他大腿根。
也不知是谁弄掉筷子,他低头去捡的时候,江慈的心要跳出来,直到某人面不改色地抽出来,他才松了口气。
“吃饱了吗?”
江慈弯弯眼睛对他笑,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
“饱了。”
他好像还有话说,“可以打包吗?”
“嗯?”季屿时扫了眼餐桌,看到好些个菜就剩个底,“打包回去干嘛?”
江慈靠近他耳边说:“可以再拌一顿饭吃。”
季屿时说:“不行,真是小狗啊你。”
江慈眼神黯下去,恋恋不舍地盯着桌上,眼神像是在咽口水。
他揪着人的脸,“你要吃我给你做新的。”
“真的吗,季屿时?”
“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