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慈眼里,任何一个人都比自己优秀。他觉得能跟季屿时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月亮瞎了眼。
江慈始终认为,总有一天,月亮会回到天上去。
“你太好了。”
江慈说,“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季屿时。”
“我很害怕。”
“我怕别人靠近你,更怕自己留不住你……”
季屿时抱紧他,感受到肩膀的潮意,“又掉眼泪?”
“那明天出国吧,我们去把婚结了。”
江慈摇摇头,“不,太早了……”
他怕季屿时后悔。
季屿时都明白,他齿尖咬着人的耳垂,也没有再说好听的话,而是威胁:“宝宝,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还不能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好,我会对你进行强制干预。”
江慈眨眨眼,“那是什么?”
“24小时对你进行监控跟人身控制,彻底剥夺你的自由,让你连脑子里都只能想着我。”
江慈:“听起来很可怕……那可以试试吗?”
季屿时拍了他后脑勺一下,“没人受得了的。”
“你最好别有这种想法。”
江慈还有点遗憾,他骑在人腿上,凑上去亲人,讨好似的,“还做吗,季屿时?”
“不做。”
“老实睡觉。”
江慈垂下的睫毛还沾着泪水,显得格外可怜。
“我想,好不好?”
季屿时深呼吸了两口,才没把人掀倒,他们睡觉之前已经疯很久了,再来江慈明天肯定起不来去上课。
江慈听不进去,贴着他蹭,最后被人掀翻,把性器塞嘴里才老实。
季屿时太大,江慈每次替人口交,都免不了口角酸痛。
对方心疼他,极少让他做,这傻子还乐此不疲地凑上去。
江慈被颜射过才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地趴在人怀里睡觉。
季屿时照旧醒得很早,给人做好早饭后把人叫醒,饭桌上他告诉江慈,打算去注册公司。
“这么急吗,才大一,季屿时。”
“嗯,你不是跟我说怕?”
“我尽量少在学校露面。”
季屿时上这个大学原本就是来养老婆的,经管院的课程,他学不学,影响不大。
老婆不高兴,他当然得想办法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没必要为我做到这种程度。”
江慈舍不得他受累:“又要上课又要忙工作,你会很累。”
“我精力够。”季屿时摸摸他脸,亲亲:“倒是你,别有出去做兼职的想法,先把我给你的钱花完,实在要胡思乱想,可以多研究一下晚上跟我用什么姿势。”
江慈把脸埋进碗里,小声地回应:“哦~”
季屿时这样的人,到哪狂蜂浪蝶都不会少的,他年纪轻轻就能把公司经营得有模有样,同龄人还在图书馆占位置复习怕期末挂科的时候,他已经在商圈混得风生水起,那些比他大一轮的老总,见了他也得恭敬叫一声“季总”。
江慈周末会来他的公司,一来就会留一天。
通常那一天里,江慈什么都做不了,因为他仅仅是看见季屿时穿正装,就挪不开眼睛。
季屿时跟撸猫似的,空下来就把他抓到怀里亲亲摸摸,并且保证猫猫身边一天到晚有粮,不会饿着。
江慈就这么看着季屿时忙忙碌碌,有时候对方回家,给他做好饭,都没顾得上吃一口,就抱着电脑去开会。
季屿时已经着手接管家里的事务,所以这人有时候需要连轴转,难免忽视他一些。
江慈独自吃过饭,来到书房门口,他望向椅子上坐着的人,见对方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