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三个月来,很少有被喂饱过。
这一放假,哪里还有不补回来的道理?
季屿时再次含住他的乳珠,又舔又咬的,忽然从嘴中尝到了一丝极淡的甜味,还伴随着奶香,他松嘴一看,惊喜地发现,江慈胸口在流奶。
“啊……”
江慈很是慌乱,抬手就要去挡,一手伸出去抽纸想擦。
“没事,宝宝。”
季屿时拦住他,抓着他的手低头,趴在人胸口贪婪地吞吃。
江慈崩溃,他以为体检报告上说的可能,只是一个概率,可这个概率,真被他撞上了。
“呜呜呜……”
江慈因为羞耻掉眼泪,季屿时舔了他一下抬起头,“别哭啊,哭什么?”
“我好奇怪。”
“不奇怪,宝宝,很可爱的。”
“我很喜欢。”
“想不想尝尝,”他把人箍在怀里撬开唇,“有点甜,乖宝。”
季屿时上次带他做体检的时候私下问过,知道他这是被操多了。
江慈被他横抱在腿上,胸口大开由着人舔,脚因为刺痛跟酥痒,控制不住地踩着床单。
“舒服吗?”
“再干你一次好不好?”
季屿时压根不是询问,他把人放倒,扶着性器就往里插。
猛然被填满的满足感让江慈蜷缩起脚趾,两边胸口都被照顾到,可惜他流的奶不多,季屿时还没尝够,只能遗憾地去撞他穴口。
盘在他腰上的腿止不住发抖,江慈呜呜咽咽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季屿时再不留情,把他胸口跟脖子上亲得全是印子。
江慈的反馈让他更加愉悦,掐住人的腰猛干。
“啊……”
被吻过脚背时,体内的阴茎跳动着射精,季屿时慢慢地挺动,退出来一些,看精液慢慢渗出来。
江慈小腿痉挛,连带着腿都在抖,可怜得活像被侵犯。
他手被举过头顶,季屿时亲吻他的脸颊跟脖颈,又绕回来接吻。
江慈得不到自由,讨亲的时候,只能往他身上贴。
季屿时还在里面,轻轻顶了他两下,“找操呢?”
“主人,抱抱我好不好?”
“嗯。”
季屿时就松开手,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摸了一把人背上的香汗,笑道:“puppy,你有点虚啊。”
江慈困得都睁不开眼,胡乱应一声就睡过去。
季屿时这才退出来,亲吻他的额头,轻轻拍背,“睡吧睡吧。”
这一个回笼觉让两个人都睡得沉,以至于季屿时错过了催命电话,他昨晚特意给自己和江慈的手机都调了静音,导致季衡发的消息一条接一条跳出来,但都没有回应。
【别睡了!你!妈!来!了!!】
季衡发完这条还是没有回音,他决定摆烂,随便吧,反正死的又不是他。
季屿时昨晚在家肆无忌惮,把人从厨房吃到沙发再到楼上卧室又去浴室,到处都是狼藉,压根没来得及收拾。
季有仪一进来,刚脱掉高跟鞋,血压就蹭蹭涨。
他看着沙发上已干的水迹,还有大方敞在那的半盒套,连做了两个深呼吸才冷静。
反了天了兔崽子。
季有仪上楼,好巧撞见刚起床的小情侣,他的宝贝阿仔,正把人摁在卧室门边乱啃。
“季屿时!”
小情侣齐齐抬头,季屿时找回神智:“.......妈?”
江慈眼中迷乱神色将将退去,愣了一秒后,跟受惊的兔子似的,一秒弹开,“......”
“你怎么来了?”
季有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