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时冷漠道:“这些年村里的路拆了修,修了拆,罗书记贪了不少公款吧?我记得去年好像还强占一个老人的田地,把人推倒后致人死亡,草草埋在地里是吧?”
罗志远肝胆都要吓裂了,“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的?”
“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
季屿时收起手机,“我给你三天时间,从一中消失。”
“别让我再看见你。”
一旁几个混混都被竹条抽得东倒西歪,脸上脖子上,起了一条条绯红的印子。
“出完气了吗,陈易?”
“爽!”
“那回吧。”
季屿时跟外头的男人交代,“麻烦你扫尾,尾款已经付过去了,多的两万算打赏。”
男人对他一弯腰,“老板大气。”
车上,季衡问:“你什么时候查的他?”
“早上。”
季衡好笑,“我说你怎么不愿意回去,敢情在哪都能调动手下是吧?”
“没有。”季屿时说,“对付这种人用不上,开了个悬赏,有的是人查。”
“你走的哪个账户?”
季屿时:“你的。”
季衡疑惑地嗯了声,“什么意思?”
“我的账户我自己不能动,你能是吧?”
季屿时点头,“只要姓季,我都能动。”
季衡:“天杀嘅。”
季屿时:“你花钱惯了,这些走你的方便,用我的解释不清楚。”
季衡:“又我背锅。”
季屿时不耐烦:“不是给了你三千万,这锅很重吗?”
“行行行。”
陈易在后头听得一愣一愣的,妈的跟你们有钱人拼了。
他一直都知道季屿时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
陈易压不住好奇心,“所以屿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季衡插话,“小说看过没有?”
“那种黑白两道通吃的豪门少爷,就他。”
“还是唯一继承人。”
陈易:“真的吗?”
季屿时:“……”
“没有的事,就普通家庭。”
陈易将信将疑。
唯一继承人确实扯淡,偌大家业,未来怎么可能给季屿时一个人打理。
季氏的人团结,不搞内斗不搞分裂,都是家里一份子罢了。
陈易直到被送回家,还是神清气爽的,估计晚上做梦都能笑醒。
季屿时回家进电梯都摁得飞快,季衡实在无语,“你老婆会跑吗?怎么不急死你?”
“我想他了不行?”
“不是,这才一个半小时,你至于吗?”
“至于。”
季屿时进门直奔楼上卧室,看到江慈已经团成一团,缩在床沿睡了。
他十分缺乏安全感,睡觉也只占一小块地方。
季屿时脱了外头的冲锋衣,往椅子上一丢,低头亲了亲人,刚摸上人软发呢,对方就醒了。
江慈一见到他就抱过来,“你回来啦。”
“嗯。”
江慈往他身上扑,抱住他的腰钻进人的怀里亲,“想你,季屿时……”
“等得都睡着了,困了吧?”
江慈摇摇头,“我刚在浴室给自己做了准备,有点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