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了？”

“……明白了。”

“今天是顾着你第一次，操两次算了，我远没有尽兴，所以你最好给我听话点。”

02

江慈这两天有点躲着季屿时。

当晚没察觉出羞赧，事后一看到人就逃。

季屿时要他住在自己家，可这人第二天跑了就没回来，被抓到也就低着头说回家里有事。

比他高出许多的人站在面前，舔了舔尖牙，心想是应该慢慢来，这胆小的玩意逗起来还很有意思。

一中为给高三缓解压力，不上晚自习。

季屿时跟几个朋友约着去网吧打游戏，刚走出校门没多远，就见小巷里几人围着一人推搡，他多扫了一眼，就见那不久前为了躲自己，收起包就跑的傻子。

“屿哥，看什么呢？”

季屿时没搭话，直接抬步走了过去。

他走近，才听到几个黄毛混混的声音，“装什么呢，我们周姐能跟你说话是你的荣幸。”

有个人把江慈推到墙上，正抬手要打，手腕就被一个人攥住。

那黄毛细胳膊细腿的，一回头高他快一个头的季屿时吓了一跳。

“你谁啊你？”

季屿时攥着他手腕的手发力，“技中的？”

“诶诶诶疼....”

“还不过来？”

江慈低着头，听到话忙躲到季屿时身边。

对方腾出一只手来搂他，不出意外感受到了怀里人在微微发抖，季屿时搂住他手臂，把人往怀里带了些。

“额头怎么破了？”

江慈摇摇头。

季屿时将那混混甩开，身后的朋友也跟了上来。

他这边的人个子窜得都有些恐怖，几个混混明显有点怕了，但还是壮胆：“劝你少管闲事。”

季屿时没理他，余光扫到一个穿着一中校服的女生，对上视线时，那人怯怯地缩了下。

“就是你，联合外校霸凌同学是吧？”

周倩忙摆手，“不不不是，误会。”

他是知道季屿时的，这人凶名在外，家里还很有钱，一般人惹不起。

“我不跟女生动手，但你的家长大概是要来学校走一趟。”

周倩顿时头脑发凉，她爸妈要是知道自己跟这些人混在一起，会打死她的。

“至于这几个。”

季屿时示意朋友换个站位，将巷口外的视线挡住。

“你们过来道个歉，这事就算完。”

混混不服，“你算什么东西？”

季屿时：“我脾气不太好。”

“我数三声。”

“三。”

黄毛站着没动，恼怒地一拳挥过来，“我去你妈的。”

季屿时单手搂着人没动，抬腿干脆利落地踢在人膝盖上，他在人吃痛发出的骂娘声中撒开另一只手，眼疾手快地制住人，摁着对方的后颈，往墙上撞去。

两下，三下，直到撞出血，才一脚踹在人膝弯处，逼迫对方跪在江慈面前，半蹲下来，笑着摁下他的头，“道歉。”

站在周倩身边的人都吓傻了，没一个敢上来。

“我说过，我的耐心不是很好。”

“对...对不起...”

混混哆哆嗦嗦的。

“大点声。”

“对不起！”

季屿时这才松手，转向身后，“你们不打算过来吗？”

几人顿时跟上了发条似的，瞬间活过来，跑到江慈面前鞠躬道歉。

江慈没有说话，他说不出“没关系”的原谅话来，只是盯着季屿时，喉口发烫。